喝了一口酒,重重把酒杯砸在了案桌上。
崔皇后担心圣上发怒,跟恒亲王闹起脾气来,恒亲王只会让圣上下不来台,于是连忙温声细语给圣上添酒,低声道:“都怪臣妾,忘记恒亲王嗜酒无度,没有提前给他换些淡酒。”
圣上的注意力被崔皇后转移,反而安抚崔皇后道:“与你有什么相干?是他自己不自重。”
恒亲王这明显是借着醉酒闹事,给所有人找不痛快。
场上,恒亲王又把矛头指向虞安歌,还把剑递了过去:“本王都舞剑了,你再不舞,就是不给本王面子。”
虞安歌重重叹了一口气,圣上至今没有发话,明显是不想跟恒亲王一般见识。
恒亲王是有过辉煌时刻,但早就成了过往云烟。
据说恒亲王也是当年夺嫡的热门皇子,只可惜棋差一招,被先帝捷足先登,多年后,先帝又被今上篡了位。
恒亲王两次与皇位失之交臂,郁郁不得志多年,每次发起酒疯来,就会胡言乱语难为朝臣。
而虞安歌的父亲,手握重兵,从前恒亲王屡次拉拢不得,让恒亲王不痛快至极,现在逮着大将军的儿子独自在盛京,可不就给了他肆意欺负的机会吗?
虞安歌知道,这场剑舞,她是不做不行了。
虞安歌又猛灌了一杯酒,从恒亲王手里接过剑,摇头晃脑对圣上道:“那安和便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