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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有可能的,毕竟这几年旅游公司的股票一路金牛冲天,可操作的空间太大了。
许正是对经侦的工作细节了解的不多,做计划的时候是真忘了经侦的事,但刚才万支队并没有提醒他,显然,这不是他要插手的事。
在场的都是人精,万海洪这样说也没人追着仔细问,说实话,虽然说公家人可以炒股,但实际上副科级以上人员或者有领导职位的人都不愿炒股,因为纪委那边管控的太严,你要是一不小心炒股发财了,一年挣个百万,就得被审查,麻烦...
但也不绝对,也有人爱财不爱权呢!
到了十点左右,闫波终于起床了,还好,这货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找手机,然后一边刷手机一边去了卫生间,然后摄像头的视野被卫生间的门隔断了。
“艹,我的错,没注意这个细节,忘了让同事们在卫生间里设置摄像头了。”胡建军一拍大腿,无比懊恼的说道。
确实,如果能采集到闫波看到新闻后第一个表情变化,那对整个案子来说,特别是对心理专家范良文来说,这就是一个非常好的观察点。
对于这一点,大家也心知洞明,但并没有责怪胡建军。
很快,摄像头又拍摄到闫波踉踉跄跄的从卫生间走出来,手上睡衣上湿漉漉的,再看他脸上,苍白如纸,双眼无神,整个人像失了魂似的。
这货呆愣了半天,朝着自己脸上使劲呼了几下,颤抖着手又拿起了手机,这时候手机里的视频声音被摄像头采集了出来,闫波正在看的就是黄心怡找来的几个户外大网红之一。
这下石锤了,许正看了万海洪,“万支队,那我给蛙人小队打电话,开始行动?”
万海洪沉稳又有点激动的说道:“此时不动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