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地方,减轻了他们不少工作压力。
汲志用的角度更清奇,“黎昕,你想想,俘虏营还在吉昌境内呢。”
昌宁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两卫杀俘是为节粮,但俘虏没有口粮能不闹么?
俘虏不似军队,还有将领管控,一旦炸营,后果不堪设想。
刚定下的吉昌县令和佐官,哭已经解决不了问题,只想一根绳子吊死在驿站内。
文城四县,一个附郭,一个附军,一个附俘虏,伍城一枝独秀无事一身轻,运气比在赌坊里摇出豹子更稀奇。
三人一路问到县衙门口,比他们原先想象的情况好些,大门齐整,门口还有两个壮汉守门。
两人都未穿公服,汲志用眼睛一眯,确定道:“不是衙差,是军士。”
穆黎昕:“军士?”
万宜民:“他们的站姿,握刀的手势,都和衙差不同。”
三人在各地县衙打过滚,具体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但就是不一样。
连守门的衙差都没有,要两卫军士来站岗,真成光杆司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