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黄氏翻身,恐怕连漏网之鱼都不会有。”
众所周知,吴越心眼小,最擅长迁怒。
郁修明插话道:“你只有一个儿子,可离京那日,他却没有出现,据说偶感风寒了。”
这是从其他礼部官吏口中的得来的情报。
最大可能是幕后黑手抓了黄家的独子,用他的安危威胁黄思淼做事。
从各方综合来看,黄思淼是个心怀怨愤的“老实人”,攀附技能不足,和长安的高门并无深厚联系。
敢暗算吴越的人,绝非默默无名的小人物。
苏文德再进一步,“似你凡土脚下泥,哪知道贵人的做派。本官大慈大悲地告诉你,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只怕你前脚离开长安,独子后脚就殒命了。黄泉路上,你们父子二人,谁先谁后?”
黄思淼浑身一激灵,一直以来的支柱陡然倒塌,“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收到……”
苏文德自动补全,“收到他的平安信,这不是什么难事。”
“比如提前让他写一封,亦或模仿笔迹。你见到他本人了吗?”
“你们父子恐怕只能梦里相见了吧!”
雷声轰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