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营加练,相娑也住进营房,和同袍们同吃同住。
一段时日下来,算得上患难之交。
武俊江听到这个理由,不耐道:“去吧,别太过火。”
得了允许,几个将门子弟勾勾搭搭出了营门,直奔相家。
先见过相家的长辈,然后转去相娑罗住的院子。
孙安丰感慨道:“你家种这么多莲花!”
各种颜色大小,连相娑罗房门前都有两缸,如今只剩残荷。
相娑罗:“天竺气候炎热,五树六花能在中原种植的,只有莲花。”
“三叔父曾移栽过文殊兰,种植不得法,也枯萎了。”
温茂瑞劝道:“外域植物移栽前,先打听打听有没有毒。拘那夷差点埋了整个国子监。”
靳华清:“我们回来得晚,花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孙安丰:“似竹似桃,还看呢,多闻两口都有毒。”
靳华清:“听说树皮最毒,若将其研磨成粉,放入敌军的草料饮食中,岂非不战而胜。”
相娑罗不禁双手合十,“罪过,罪过。”
靳华清:“能让己方损失最小,才不是罪过呢。”
温茂瑞:“兵不厌诈。”
相娑罗:“我的意思是,如此毒物,恐怕制毒者第一个倒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