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周余棠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因为他又听到“嘀”的一声。
娜札还没反应过来,眼眸迷离,朱唇轻启往上凑。
周余棠十足警醒,推开了古力娜札,在几秒内起身。
飞快的披上那件大衣,心思微微一转,神情旋即放松下来——娜札她爸妈在北疆,家里只有可能是她姐姐。
只不过在这种情境之下见面略微有些尴尬。
事实也正是如此,娜札姐姐从外边进来,看到那双男士皮鞋还略觉奇怪。
走进来一看,瞳孔直接地震。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现场三個人。
你看我,我看他,他看她。
气氛有些微妙。
不过好在周余棠穿衣服的速度很快,淡定的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气氛:
“你好,娜札姐姐吧,我有部戏要给娜札讲。”
导演晚上给演员讲剧本,这也很合理吧?
“哦,对对对。”
娜札眼神当中透着清澈,连连点头,语气坚定:“就是这样的。”
“那真是太辛苦您了.”
娜札姐姐也是过来人,只当什么都没看见,脸上绽放出了一丝微笑:“娜札常说您很照顾她,真是太感谢了。”
“应该的,娜札有潜力,她自己也很努力。”
“那您先坐,我家里狗生病了,我回来带它去宠物医院。”
“姐,舔狗.天狗怎么病了?”
“你别管,招呼好周总。”
娜札姐姐没多说,抱着舔狗又急匆匆的出了门。
目送娜札姐姐出了门,两人接着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不过周余棠这回倒是抱起了娜札回了卧室。
卧室里温暖如春。
大街上,寒风呼啸。
娜札姐姐裹紧大衣,哪有空理会这狗。
此时她的脑海里,就只想着自己进门看到妹妹腿上破了洞的丝袜
哪能不懂?
想到自己妹妹竟然穿着自己的工作服,娜札姐姐就莫名有些羞耻的感觉。
这个死丫头怎么敢的啊!?
要不是周余棠在,她必须好好教训娜札。
一月份尾巴的京城有点冷,可是娜札姐姐脑海里不受抑制的浮现某些的画面。
她的心里好像有团野火在烧。
至于那只舔狗。
在娜札姐姐脚边上冻得瑟瑟发抖。
摇着尾巴,口中呜咽。
两眼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