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瘫痪了吗?那我腿脚不方便了吗?”严文明扯着脖子喊的更大声了。
“行了行了,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走走走。”司机还想再跟严文明扯两句,但抬头一看厂房里挂钟的时间,立马转头回到了车上,再也不理在身后大声叫喊的严文明,开动着车子便往大路上去。
“他在咱厂子这边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这个下场?”车厢里的众人闲着也是闲着,车子一启动,便开始议论起了严文明。
“就是喜欢出洋相呗,咱们村最疯的青年就是他了。”边上马上有人接话。
“你话不能这么说,他只是下乡来的,算不上咱村里的青年,你可别给咱们村招黑呀。”边上的另外一个人话音一落,大伙立即爽朗的笑了出来。
但在一片高兴的氛围中,坐在车斗里最边上的江盼花却闷着一张脸,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