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显然被苏晚晚的话伤到了,严文明当即咆哮了起来。
声音大的连厂房里的人都隐隐约约听见了一些。
站在窗户附近劳动的青年们,时不时的便偷偷抬头透过窗户往外看来。
“谁跟你说我跟你关系不错了?你要是再随便往我头上扣帽子,小心我叫我大哥三哥过来把你打的牙都找不着。”
知道严文明最害怕的就是自己大哥三哥,毕竟上一回他来苏家要钱的时候,就是她大哥三哥将他给直接打出的屋子,以至于在那之后的很久,他都在村里说他们苏家的坏话。
“你别这么暴躁嘛,咱俩关系当然不错了,以前你不总是主动找我吗?撵都撵不走,怎么这才过了几天呀,脸就变得这么快?”
听着严文明死皮赖脸说出这样的话,苏晚晚早就没了羞耻的感觉,取而代之的全然是一种即将作呕的恶心感。
“你说你办了个厂子也不跟我说一声,我本来就是在咱们村生产队干活,现在生产队的活儿干完了,咱俩关系那么好,在你这给我安排个活儿,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