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梁景之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
这问题来得莫名其妙,尼科尔随便瞎猜,“家里?”
梁景之微微侧头,走廊里的灯光在他的黑眸里滑过一道弧线。
男人漫不经心地吐出了两个字,“爱巢。”
尼科尔:“???”
卧槽!
他是不是耳鸣了?
他一定是耳鸣了!
“你有情况了?真的假的?”尼科尔瞪大了眼睛。
梁景之实话实说,“还在追求当中。”
尼科尔一听就笑了,“没追到手,你嘚瑟个什么劲儿?”
梁景之面无表情,“挂了。”
“别别别,我再说最后一句。”尼科尔忙不迭道,“遗珠和梁氏的合同我亲自过去签。”
梁景之:“原因。”
尼科尔:“看一个绝欲的人怎么追求女孩子的?是不是敲着木鱼一边念着‘阿弥陀佛’一边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