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冯若心是用极大的耐心,才强忍住想要毁灭的冲动,勉强看完这封言词恳切的书信。
真是原主的好大儿,文采暂时看不出来,但是这画大饼的功力倒是不错,给她画的饼那是又大又圆,只可惜这是个内里满是污秽的脏饼。
当天半夜,冯若心在小天的帮助下,隐身来到了原主家,至于碧儿,则用法术变换成她现在模样留在原主屋内装睡。
虽然她因为是佟佳氏身边得力的奶嬷嬷,可以独自居住在一间单人屋子,可为了怕夜间有人寻她,冯若心还是有留心做好了万全准备。
刘家书房内,刘远山书房内灯火通明,他原本正端坐在书桌前,可他此刻的心神,全部被一旁的搔首弄姿的娇媚丫鬟所吸引,至于书桌上那本刚翻开的书籍,他此刻根本无心顾及。
“秋雨,你可真美,快让爷好好疼惜你……”
“少爷,您可真坏,奴婢早就是您的人,可你什么时候愿意给我一个名分啊?”
其实,这位叫秋雨的貌美丫鬟,是刘府中沈姨娘的手笔,她此举就是为了让嫡子无心学问,把他养废,好让他的儿子日后光宗耀祖。
刘远山神色微闪,他自是只是玩玩而已,但仍然装作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之后更是温柔地出声哄骗她:
“秋雨,你可是我的小心肝,只要爷日后出息,定会纳你进门,到时候你可就能绫罗绸缎享受不尽……”
冯若心在门外静静听着两人的谈话,只觉得原主这么多年来的付出,简直就是一场笑话。
如果不是原主,刘家那里来的银子呼奴唤婢,也根本不会有这样大的宅子住着。
只可惜如今这刘家所有人,已经享受惯了优越的生活,就把原主的付出,当做了理所应当,真真是一群白眼狼!
“小天,给他用上时效为终身的倒霉符!”
这种叉烧儿子,就不要让他有爬上去的可能,免得日后放出去咬人,得让他一辈子生活在尘埃里,谁让他不忠不孝、认贼做母!
书房内的刘远山刚释放完体内汹涌的躁动,忽然觉得后背一凉,可是等他再看到怀着之人那媚眼如丝的样子后,立刻又俯下身子,投入到新一轮的放纵之中。
至于原主相公刘海涛,如今已经把沈姨娘当做了府中的实际掌权者,沈府的馈赠其实都交给了她打理。
果然,男人一发达,大部分都会抛弃家中黄脸婆,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可笑,要不是原主被选为佟佳氏的奶娘,他刘海涛还是那个普通的账房先生,可如今倒好,把宠妾灭妻竟学了个十成十。
冯若心动作迅速地将府中所有主子的银钱搜刮一空,包括刘海涛在外置办的田契。
她拿这些东西可一点都不心虚,就刘海涛那每月一两多的月例,根本养活不了这一大家子,基本靠得都是原主在宫中的月例、赏银。
至于刘家以后该怎么活,这就不是她该考虑的,也该让这些人,尝一尝苦日子到底是什么滋味了!
至于原主的大女儿刘秀秀,如今早已经嫁人,她在出嫁前还有些脑子不清醒,如今倒是被现实教会做人,可她曾亲热地喊沈姨娘为娘时,早就将二人的关系变为了冰点。
第二日清晨,天光吐白,刘海涛在沈姨娘的服侍下起身,就匆匆往私库而去。
这是他每天清晨的习惯,不看一眼自己的财产,白天一整天都会心痒痒,只要看着钱匣子那些银票田契,他心里就会觉得满足感爆棚。
小心的拿起挂在腰间的钥匙,他刚打开钱匣子,刘海涛嘴角的笑意便戛然而止。
不是,他里面那几百两的银子呢?几十亩的田契呢?还有那些值钱的首饰呢……
“没了,全都没了,我的东西啊!”
听着自家老爷嚎丧似的哭喊声,沈姨娘赶紧跑过来,看到里面的场景,顿时也觉得天旋地转。
“老爷,你快振作起来,我们得报官,一定要将那个烂心肝的贼人抓住!”
“对对对,得立刻报官!”
很快,官府的衙役来到了刘府,搜寻一圈后,领头者冷着一张脸,有些怀疑地望着刘家众人。
“钱匣子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刘老爷又说钥匙是被他贴身保管的,我觉得最大的可能便是你们在说谎!”
“不,官爷啊,我们家确实是丢了东西啊,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报假案……”
刘海涛此刻真的欲哭无泪,他现在也顾不得肉痛了,赶紧出声解释,免得被扣上“报假案”的黑锅,还得要去牢里走一圈。
最终,这件盗窃案也只能不了了之,实在是线索有限,屋子周围也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犯罪痕迹,刘家也只能自认倒霉!
而这一切后续,都被冯若心用微型全息投影看得真切明白。
非常好,只要刘家人不舒坦了,她心里就高兴,她倒是要看看,没有她的帮衬后,刘家人该如何潇洒肆意的活着。
由于刘海涛找不到失踪的钱财后,经常精神不济,接连算错了好几笔账,很快就遭到了钱庄老板的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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