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生活就要看我的记性好不好了。”我喝了一口牛奶,牛奶很香醇,我满意地点点头。
“也就是说,如果我记性好一些,把小时候你们对我做的每件事情都想起来,那我就会每一件都报复在你们身上,这个就叫做反噬,也可以叫一报还一报,没毛病吧?”
“顾晚凝!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他现在是小时候的事情,你要纠结到什么时候?”
“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吗?”我撸起袖子,展示给他们看:“这条疤是你用削笔刀划的吧,这几个烟头好像是顾焰骋刚学会抽烟的时候在我胳膊上烫的吧,这些伤痕是...”
“顾焰骋已经死了,你跟我们说什么?”
“好,这是你们说的冤有头债有主,那这几天我会好好地回忆小时候你们每个人对我做了什么?我在报复在你们每个人的身上,这个没毛病吧?我记得小时候你们把我绑在椅子上,看着你们吃一日三餐水不让我喝,洗手间不让我上。”我从椅子上起来,走到他们面前,围着他们转了一圈。
“让我想想当时都有哪几个人为非作歹的呢?有你顾淑怡对不对?我记得很清楚。”我又走到了顾淑青的面前,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顾淑青也有你,还有顾焰骋,不过他死了。我记得当时也有顾辰西,不过他现在不在国内,那就暂时便宜他了。”
正好这时顾焰驰走进了餐厅,顾淑怡看到他便尖叫起来。
“也有顾焰驰!”
顾焰驰向我们的方向看了看,眉头皱了皱,就快步走进了厨房,过了会拿了一袋面包走出来了。
他走得很快,生怕我让保镖也把他按在椅子上。
现在我跟顾焰驰应该说可以在同一个战壕,他有段时间跟顾辰北的关系还不错,他应该更了解顾辰北的一切,现在他们闹翻了,顾焰驰就是顾辰北最头疼的敌人。
我和保镖们都注视着他走出了餐厅,但也没有谁去拦他。
顾淑怡她们又尖叫:“你为什么把顾焰驰放走了?顾晚凝,你针对我们!”
“答对。”我打了个响指:“针对你们就对了,我想惩罚谁就惩罚谁,想报复谁就报复谁,解释权在我。”
“顾晚凝,你是有沈时倦在你身后撑腰,你才能为所欲为,但你别忘了他已经结婚了...”
“他结不结婚跟我折磨不折磨你们有直接联系吗?”我笑嘻嘻地看着她们面如死灰的样子,我笑得更开心了。
“我们要报警!”顾淑青的嗓子一直哑哑的,她每次大叫的时候声音都特别难听。
我冲保镖歪歪头,保镖立刻从口袋里掏出绳子。
他们可真是专业,连绳子都是随身携带,然后就在顾淑怡的尖叫声中将她们绑在了椅子上。
我让保镖找来了一只小闹钟放在了餐桌上,面对着她们。
“我记得那一次我是被你们绑了整整一天,我爸妈从早上出去晚上回来,你们就一直将我绑着,至少有8个小时吧。现在我定时8个小时,什么时候闹铃响了,什么时候保镖来松开你们。”
然后我就回到我的位置上开始享用我的早餐。
居然还有大厨面对面的切火腿给我们吃,用切下来的薄如蝉翼的火腿包着蜜瓜一口放进嘴里,那个滋味简直美妙的不行。
我看到她们在吞口水,现在才哪到哪,不过是早上而已。
顾淑怡的声音又尖又细,跟顾淑青的声音形成了极强的反差,两人一个尖一个哑,一个撕裂,一个快要戳破我的耳膜,这两个声音交替着响彻在整个餐厅里,简直要吵死我。
我忍无可忍地放下叉子瞪着她们:“你们给我闭嘴!”
她们充耳不闻,因为沈时倦不在没有威慑力,尽管保镖们都个个都五大三粗,但是她们觉得我又不会让保镖把她们的脑袋拧下来。
她们实在是太吵了,我跟保镖说。
“找个抹布把他们的嘴巴给堵起来吧!”
顾淑怡她们一听脸都绿了,尖叫声更尖锐了。
“顾晚凝,你敢!”
“我还真敢,你们以为现在你们威胁我,会有任何作用吗?”
保镖们立刻从厨房找来抹布,那些抹布又油又腻,真不敢想象塞进嘴巴里是什么滋味?
顾淑怡脸都绿了,再开口的时候就没那么嚣张了:“顾晚凝,我们以前可没拿抹布堵住你的嘴!”
“我为什么要堵你们的嘴,你们心里没点数吗?”我朝保镖们挥挥手,让他们赶紧把她们的嘴巴堵起来,别影响我吃早餐。
然后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保镖们将那些又黑又脏又油腻的抹布塞进了顾淑怡姐妹的嘴巴里。
当抹布塞进她们嘴巴里的那一刻,她们都在干呕,她们最好别呕出点什么,因为嘴巴已经被抹布堵住了,怎么呕出来的也得怎么吞回去。
如果没有小时候的那些往事,就这么单单看我这样对顾淑怡她们,一定会觉得我特别残忍。
南星在旁边一句话也不吱声,其实他是一个很善良的人,看到我这样作恶,他也什么都没有说。
他知道我小时候是怎么过的,虽然他并没有每件事情目睹过,但是他看过我手上的身上的那些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