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葬礼,我们顾家一定要办的风风光光。”
“不需要你们我也能办的风风光光,你们已经走了个过场了,可以走了。”
“晚凝,你这又是说什么话?我们顾家难道让你一个人处理你妈的丧事吗?”
“我是一个人吗?”我向他展示满屋子的沈家人,顾辰北垂着眼皮不说话。
沈家人在,他们不敢废话,但他们也没离开,因为外面有很多记者。
顾家人要做样子,而且我觉得,顾辰北这样做,有更深层次的意思。
他是心虚。
我忽然想看看他面对我妈是什么情况,他还不知道我妈就在这栋屋子里。
我让张婶给他们上茶,又让张叔把其他房间的门都缩起来,只留我妈的房间。
然后,我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放上打开了摄像头的手机,家里什么不多,淘汰的旧手机最多。
顾辰北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估计也是无聊,张婶上茶,他就一杯接一杯地喝,我在一旁冷眼旁观。
直到顾辰北从沙发上站起来了,环顾四周的时候,我知道他是要去洗手间了。
我们家楼下有洗手间,他过去拧了半天门也没开,以为里面有人,就上楼去了。
楼上的所有房间里都有洗手间,但每间房门都锁住了,除了我妈的房间。
我在楼下往上看,顾辰北每间房都试了试,最终来到我妈的房间门口。
为了不让他觉得很奇怪,我把那些冷气机和制冰机都暂时关掉了,几十分钟时间应该没什么问题。
现在房间的温度应该只比外面低一点点,顾辰北不会留意,他现在满肚子都是茶水,急于找洗手间。
然后,我看到他走进了我妈的房间,张叔就躲在走廊尽头,看到顾辰北进去了,他立刻跑过去将门反锁上了。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我蹲下来给我妈烧纸,仰头看着我妈的大照片,我笑着跟她说。
“妈,您别嫌吵,忍耐一下。”
过了十来分钟,楼上传来了拍门声,但是屋里人很多,顾淑怡又在打电话,声音很吵,顾辰北的拍门声如果不特意留意的话,是听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