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不想学而已。其实没那么难。”
A先生说对了,就是不想才会那么难,完全不感兴趣。
“你以前跟沈时倦跳过舞。”
“你怎么知道?”
“你们结婚的时候我来参加婚礼了,开场舞就是你跟他一起跳的,跳得很好呀,我也没见你踩他。“
“我没有印象的事情,说了没意义。“
“说明你是可以跳好的。“
“那应该是我练了很多天,就是为了婚礼上跟他跳开场舞。”
“你还是挺了解自己的。”
“沈时倦那样的男人正是我喜欢的。我以前肯定对他很上头。”
“现在呢?”
我借着不太明亮的灯光打量他:“为什么要打听?为什么想知道我现在对沈时倦的感情?”
“我说只是八卦,你信不信?”
“我不信,我就是自作多情地觉得你喜欢我。”
“人家是被害妄想症,你是被爱妄想症。”
“被爱妄想症?”这个名词好好笑,我一笑就停不下来,咯咯笑的没完,然后我就踩了他更多脚,还好音乐结束了,一舞跳罢他的鞋子也基本上面目全非。
他的风度真的是极好,并不在意。我提醒他稍微擦一下,他也毫不在乎。
“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我了,把你的鞋踩成这样你也无所谓。”
他快被我笑死了,他笑得很好看,我发现我很喜欢看他笑。
原来有人笑起来也这么儒雅。
“你知道吗?A先生,以前在我心中最完美的父亲形象就是你这样的,又帅气又儒雅。”
他好像被我吓住了:“原来你有恋父情结。”
“如果你再了解我一些,就知道我父亲压根不值得我恋,就是我父亲实际的样子,和我心中幻想的实在是千差万别,说白了就是缺爱。不过我没说你像我父亲,你没那么老,37岁还是很年轻的,应该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吧?”
“他们喜欢的只是我的皮囊。完全不是因为我有钱。”
我也哈哈大笑。
忽然我发现我和A先生在说话的时候,有一束目光直勾勾地停留在我们身上,我顺着目光来源处看去,也看到了在不远处的角落里,顾辰北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们。
他不知道我和A先生是认识的,见我们相谈甚欢,他此刻心里一定充满了疑惑。
他肯定挺恼火的,我为什么会你认识那么多大佬?
我发个愣的时间,顾城杯已经端着一杯酒来敬A先生。
“卓先生的舞跳的真好,过几天有个慈善舞会。左先生一定能得第1名。我帮祖先成报个名。”
“我也是跳着玩,也不是专业的,就不献丑了。”
“比专业的跳得还好。卓先生我敬你。”
“我不喝酒的,那我喝果汁可以吗?”
“当然可以。”顾辰北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跟A先生没话找话地聊了几句,后来应该是实在是没什么话题可聊,有些尴尬,他就离开了。
他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我,我用胳膊肘碰了碰A先生。
“他一定在想,我为什么会认识你?”
“我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那你为什么要选择跟我们顾氏合作?我研究过。国内有好几家大企业都比我们股市的条件更好,这两年我们顾氏也在走下坡路,这帮人天天都忙着内斗,真正做事的人倒不多。”
“跟其他的企业相比,你们顾氏的确不是最好的,但是我对你有亏欠。”
“有什么亏欠?“
”以前我骗过你。“
“原来你觉得这样就算是弥补了?”
“肯定是不够,你还想要什么样的弥补方式?“
我很认真地想一想:“暂时没想到我可以把你对我的亏欠存着吗?等我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问你要。”
“当然可以。”
“怎样都可以,要什么都行。”
“要什么都行。”他目光沉静又温柔地注视着我。
“你还说你不喜欢我。”我又开始犯花痴了,他笑而不答。
我跟A先生聊天的时候,沈时倦打电话来。我看到他的号码就把电话打了静音,丢进包里继续跟A先生说话。
“沈时倦的电话?”
“是。”
“你不接他的电话,他会抓狂。”
“随便他抓去,是不是很害怕?”
“我怕什么?”
“怕你们表兄弟因为我而反目。”
他哈哈大笑,笑得我眉头深锁。
“有这么可笑吗?”
“换一个词不是可笑,是好笑。”
“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两个完全表达不同的意思,怎么会没区别?”
“那你告诉我有什么区别?”
“可笑。是源于某人愚蠢的好笑,可能是源于某人可爱。”
“因为我是后者。”
“那一定是后者呀。”
“所以你觉得我可爱?”
“是啊,你又想说什么?”
还需要我说吗?
我什么都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