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吗?”
“我一直都信佛。”
“哦,所以你初一十五也吃斋?”
“不止初一十五,我平时不怎么吃荤腥,主要是我长期吃药有忌口的。”
“这样啊,那人生不是少了很多乐趣,你以前好像不完全吃素。”
我又在顺嘴胡扯,就看我蒙得对不对了。
“以前会吃的稍微多一点。”他说:“现在会少一些。”
看来我又蒙对了,他跟我说话的语气已经随便了许多。
从他跟我说话的语气上,我猜我们之前的关系应该是还不错,至少是比和沈斐要更好一些。
而且我对他第一印象就挺好的,不像是当初对沈斐就有些小小的抗拒。
“你今天是来上香还是来还愿?”
“都有。”
“那我陪你一起。”
“你是一个人来的?”
“跟我妈和张婶啊。”
“哦,伯母她们还好吧?”
他连我妈和张婶都认识,我越发好奇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我跟着他走进了庙里,他真的经常过来上香,庙内的主持都认识他,跟他像熟人一样打招呼。
“之前我请的那盏莲花灯...”
“长明着,您放心,我们每日诵经祈福。”
他和主持说话,我就顺势往那盏他请的黑莲花灯看了一眼。
在莲花灯的背面,我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顾晚凝。
我便问主持:“请问莲花灯是?有什么用的?”
“就是保平安,身体健康,平安顺遂。”
所以,他是特意给我请了这盏莲花灯。
这样一来,我是越发好奇我跟他的关系。
我觉得应该超越了普通朋友的关系。
他应该是我在失去记忆的两年中认识的。
这两年里我忙着和沈时倦斗智斗勇都来不及,还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我躲在丹麦,所以我和他相处的时间应该并不太长。
在不太长的时间内,他却能够特意来庙里给我请一盏莲花灯,保我平安。
我很快得出了结论。
他喜欢我。
怪不得刚才他看到我装作不认识,因为沈时倦的原因,我身边的所有雄性沈时倦都要赶尽杀绝。
我把目光转向别处当作没看见,他虔诚地在为我祷告祈福的时候,我妈给我打电话,我便走到庙外去接。
刚走到门口,便看见了我妈和张婶他们,我一路小跑向他们跑过去。
“不是说不拜了吗?怎么又进庙了?”
“遇到一个朋友。”
“谁啊?”
“你和张婶都认识。”
“你的哪个朋友我也认识?”张婶感兴趣地问。
我指了指庙里正在跪拜的背影,张婶凑上去看了看。
“好熟悉啊,但是只看背影也认不出来。”
正好这时他起身跟身边的主持说话,能够看到他的侧颜,张婶一拍大腿认出来了。
“A先生,对,A先生!”
“A先生?”怎么会有人起这么奇怪的名字?
“我们以前还在他家住过呢,他人很好,挺客气的,你不是都忘了吗?”
“他本名也叫A先生。”
“他叫卓清礼。”我妈看着我:“你这是没把人想起来,他主动跟你打招呼的。”
“是我主动跟他打招呼吗?这个A先生在我失忆的那两年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他跟沈时倦有什么关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的连番追问,我妈不回答也不行。
于是我注视着A先生的背影,听我妈跟我娓娓道来。
“当时我们刚从丹麦回来,你很抗拒沈时倦,后来你父亲去世,顾家找我们麻烦,你又不肯接受沈时倦的帮助,这个A先生就出现了。”
“那他和沈时倦有什么关系?”
我妈摇摇头:“不知道,但是他们是认识的。”
“那我和A先生有过什么...”
“应该没什么吧,后来你的心脏就出问题了。”
所以他的神秘感一直保持到现在。
很好,最起码我了解了大概的情况,知道他是谁了。
“他不知道,我已经忘记他了。”这时A先生已经拜完了,起身跟主持鞠了个躬,然后就转身向我们走过来。
“保姆,张婶,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他笑着跟我妈和张婶打招呼。
“A先生,真的很巧。”我妈笑着跟他点点头:”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对了A先生,那些兰花还好吧?”
“不太好,有几株已经牺牲了。“A先生叹了口气:“看来我还真不是养花的料。”
“改天有空我帮你看看剩下的几株。”
“那谢谢伯母。”
“不用客气的,我们在你家也叨扰了那么长时间。”
“哪里哪里。”
我妈和A先生说话的时候,我在一旁冷眼旁观,看得出的确是挺熟的。
我们一同离开庙宇,这时沈斐打电话来,带着哭腔问我什么时候去民政局,我这才想起他被沈时倦弄到民政局门口等着我跟他离婚。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