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歌女,叫什么白玫瑰的……”
“书桓还骗我说是去采访秦五爷,他就是变心了!我们大吵了一架。”
“然后我受不了整天待在家里想着书桓在做什么,他是不是和白玫瑰在一起?白玫瑰是不是拥有了曾经属于我的美好?我想示好,我想求和,我主动去租房为他洗衣烧水,他却嫌弃我了,不肯让我拿他的衣服。”
“大哥,这才半个月,什么都变了,书桓他怎么可以这么快变心。”
如萍摸着脖子上的项链,她生日当天,书桓就心神恍惚,很不在状态。
可书桓给了陪她过每一年生日的承诺,还送了全上海只此一个的十字项链,她还以为书桓已经在考虑订婚的事了。
“我今天要去的地方,正是大上海歌舞厅。”陆尔曜道。
如萍猛地抬头,“哥,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