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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基本八九不离十了。
所以,终是要行礼的。
苏长安看到这场面,有点儿不大习惯,尤其看到那些老臣还有姚老夫子等人与自己行礼,倒是马上逐一回了礼。
谦逊待人,不会错的。
看着苏长安这幅样子,大殿之内老人们自是欣喜,只觉当真有皇后该有气度与品德。
越是觉得,苏长安就是皇后不二人选。
而那些年轻人,看着苏长安,越发敬佩。
尤其左绍翁等人,更是直接行了大礼。
一是为苏长安身份,二是敬佩苏长安文采!
不过...
夏凤翔临走前,看着苏长安的背影,笑了一下,想到苏长安之前跟自己那样说。
又有些开心了。
但是转念一想,冤家给莪这样一个惊喜。
于是想了一下后,低声朝着身边孙尚宫吩咐了什么。
孙尚宫闻言,笑了笑后,转身离开。
……
宫宴散去,等到苏长安离开之后,众人回头看到陛下与太后于两侧离开了,这才纷纷踏出中和殿。
三三两两,窃窃私语。
还是因为今晚的事儿,一件接着一件,太大了!
思绪万千,各怀鬼胎。
其中不少人更是已经约了等下再聚,聊聊今日宫宴之上发生之事。
有些自然是无需说,已经打算直接前往太傅府邸。
牧序这位祭酒大人红着脸,显然是喝了不少酒,但还是追上了苏子沐与苏文清他们。
并且一把抓住了苏文清:“别想一走了之!”
苏文清虽然喝了一些,但点到为止,所以与常人无样,看着牧序抓住自己,笑着说道:“不去抓杨国富,抓我做什么,我可没跟你打赌。”
牧序一摆手:“诗词。”
说完,补充道:“长安小姐在最开始时候写了一句诗词吧,然后又写下了明月几时有呈献陛下,那句诗词你看了后,给我使得眼色,让我与杨国富打的赌,我想问问什么诗词,能让你这只老狐狸这么自信让我打赌,更加让你们在听到明月几时有时,都露出诧异神色。”
苏文清无奈苦笑。
不过牧序看了眼后边搀扶着自己老父亲的杨国富,然后说道:“器宇九兽酒具,你知道价值如何。那东西拿到手,就直接转送长安小姐,所以诗词一事,无需与我隐瞒。”
苏文清看了眼苏子沐,点点头。
苏子沐也是知道就牧序这架势,恐怕就是不拿到那句诗词不罢休了,于是从怀中掏出纸张,拿给了牧序去看。
看到这一幕,周围一些人或是驻足,或是走得慢了一些,一个个的都很好奇是什么诗词。
尤其姚老夫子等人,更是直接凑了过来。
牧序双眸空明,接着大殿之下灯笼光芒,细看之上文字,“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缓缓念出,牧序怔了怔,然后再念了一遍,此刻声音大了一些:“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然后仔细再去看,确认之后,抬眼看向苏文清,满脸诧异。
苏文清笑了笑:“看完了纸张给我,我家大丫头就这一句,今夜过后,约莫价值千两黄金了都。”
牧序不去理会苏文清,而是回头看向同样满脸错愕的姚老夫子等人。
之后...
牧序却是笑了出来:“好一个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长安小姐,大才!”
说罢,朝着中和殿内,还未走出的苏长安作揖深深一拜。
姚老夫子,水云先生,荀旷等人也是在细细品味之后,如牧序这般,转身一拜。
拜完,姚老夫子看着天上明月,“如此一句,便胜却天下中秋写月诗了,何况还有首明月几时有在...哎...”
说到这儿,姚老夫子摇着头看了眼晏殊等人,满脸痛惜。
不知是惋惜,只有一句,而非全诗。
还是痛惜,自己身后这些孩子们,与苏长安同一时代。
温哲谷,水云先生,赵轼等人摇着头与姚老夫子一并,朝着宫外走去。
不过一个个却还是在仔细品味这句,突然发现与那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索要表现之意思大抵相同,但偏偏相体裁衣,各极其妙!
当即,不由纷纷再次回头看向中和殿所在,只觉得...
这位皇后娘娘仅是作诗词这一高度,又在众人心中上了一筹。
至于听到牧序刚刚高亢一声的其他众人,当下也是纷纷一怔,而后苦笑。
那些个经历了今夜,知晓苏长安已经基本上就是定下来的皇后娘娘的老大人们,更是无奈着快步离开,实在是没颜面在这儿了。
倒也不是说,他们竟然觊觎之女子,是皇后娘娘的事儿。
而是那明月几时有出现时,他们就知道,此女才情之高,非常人所能攀附。
尤其本身无论家世,长相,本就在整个大夏都属于上层。
尤其是长相,所见之女中,无人可及。
这让众人,实在惭愧,想到固然孙子如何了得,但如此一比,差的有些多了。
当下听闻,废弃诗句,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