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说什么做什么啊?
丰雪的连环提问给他彻底整不会了。
刘以志一头雾水:
“没有了啊!老师就想说的就是这些,就单纯地担心你,想要你努力学习啊。
老师还能有什么目的?
你看,之前的排球赛你耽搁了整整一周,这不马上又期末考试了,你还在教室里睡觉……
要以学习为重!
你要知道,你的前途一片大好,但必须脚踏实地努力学习,千万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你懂了吗?”
丰雪大感意外,脸色绯红,心里颇不是滋味。
羞愧、歉疚、感动、难受……
她以为……
她在心里想了好几个版本,唯独没有想到老师就只是单纯的为自己好。
她甚至不敢去看老师镜片后面那双清澈的眼睛。
为什么自己的心思这么复杂呢?
成年人的市侩、防备、精明……她都具备,因为她的芯子本就是成年人。
可却少了少年人的至诚至纯。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也不单单只有利益的牵扯。
比如刘老师。
自己曾经对他使坏,想让他下不来台,他却给自己一大堆习题,只因觉得自己是可造之材?
他絮絮叨叨讲一大堆道理,并无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单纯想提醒自己,怕自己浪费了天赋?!
如果要问谁会毫无目的地单纯对你好,或许除了父母亲人,就只有老师了吧?
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有时候,面对一颗赤诚之心,不妨尝试,彻底做回单纯的小孩子。
在孩童的世界,就是努力再努力,学习再学习。
自己走过的路,每一步都得算数。
她抬起头,望着刘以志期盼的眼神,语气坚定,说道:
“刘老师,你放心,我不会荒废学业的。我会努力,学好数学,学好各科,考好高中,然后,去青大,去京大,或者,如果可能的话,我也愿意参加比赛,为国争光!”
刘以志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嗯嗯,老师相信你,只要足够努力,你一定会成功的!”
临走,刘老师又塞给她几本试卷。这回她痛痛快快地接了过来,再无抵触。
再说那甜蜜蜜的两人,去了百货大楼,排了好久的队,总算如愿买了两斤灰色的羊毛线,张俊华在方根的胸前比了又比,喜滋滋地说道:“这颜色衬你,好看!”
想着今晚的好事,方根按捺住心里的不耐烦,说道:“好,我就等着老婆的温暖牌毛衣了。走,咱们吃饭去,我请你。”
两人亲亲热热吃完晚饭,方根乘着酒性,伸手搂住张俊华的小腰,说道:“老婆,走,带你看录像去。”
张俊华感到自己腰上那只手在逐渐往下摸,她身子一扭,不自在地说道:“你别这样了,别人看到了不好。”
方根眼中掠过一丝恼怒,说道:“你老是别人别人的,老子光明正大摸自己的婆娘,关别人屁事!哪个吃多了敢管老子……”
张俊华脸上露出一丝不快,脚步也慢了下来。
方根凑近张俊华耳边说道:“老婆,走吧,我跟你说,那录像厅,一般人去不了的,全是港片,刺激得很!里面全是那种沙发,沙发特别软,跟床一样,沙发背高高的,别人也看不见……”
这太明显不过的暗示!
他的男子气息带着酒味儿在自己的耳边传来,热热的、痒痒的,令人陶醉,张俊华心里天人交战。
挣扎了几秒,她艰难地说道:“方根,还是不去了吧,那种地方,不好,我们以后再……”
方根勃然大怒,他骂骂咧咧说道:
“方根,方根,他妈的老子喊你老婆,你就喊老子方根,喊你去看个录像,让老子摸一下,你还拿乔,不愿意就滚!老子多的是女人喜欢!”
张俊华呆愣一秒,“哇”的一声,哭着跑远了。
方根脑袋昏昏的,想张嘴叫住她,随即摆摆头,滚吧!老子懒得伺候了!
他摇摇晃晃,歪歪扭扭地摸到了地下舞厅里,找了一个条正盘靓的少妇,黑灯瞎火搂搂抱抱把该干的都干了,他彻底舒服了,酒也醒了。
少妇恋恋不舍,捏了他的屁股一把,趴在他耳边说道:“弟弟,明晚还来吗?我等你哟!”
方根邪气一笑,答道:“好呀!不见不散哟,我的好姐姐!”
他瞥了一眼四周,心道:妈的,黑黢黢的,还怪有情调的。还别说,这娘们知情识趣,活也好,啧!比以前上的那些扭扭捏捏放不开的强上百倍,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呀!
彪子那几个傻叉口口声声标榜自己是“第一次协会”的,怕脏,妈的,他们哪里知道少妇的好啊!这次老子可有的吹了。
想着那群禽兽崇拜的目光,他心里得意起来。
他砸吧着嘴,悄悄溜了出去,慢悠悠地在路上走着。
今晚把姓张的气跑了,明天还要去一趟杨柳,女人嘛,哄哄就好了。
再说了,到嘴边的肥肉总不能让她白溜了吧,必须找个机会把这小娘们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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