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王爷清净。”
“实乃老奴有要事禀报。”
“还请王爷恕罪。”
听了这话,朱高煦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好奇之意,瞥了老何一眼,问道:
“怎么了?”
“可是有大臣聚众、商谈抵制本王?”
“或者说又有人,暗中谋划着什么,欲给本王使绊子?”
此言。
不怪朱高煦会这般问。
主要是他太了解这些个文臣的尿性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玩阴的,背后捅刀子的举动,那是一个比一个玩的溜。
虽之前将所有事情都给摆在了台面上,对那些人明里暗里敲打了一番,但知人之明不知心,保不准还是有头铁的人,会按耐不住心中的悸动搞事情。
毕竟他与一众文臣之间的关系,本就有着诸多裂缝,且所在的阵营完全不同。
鬼知道这些个老阴逼,能够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闻言,老何神情一怔,赶忙摇了摇头,出言解释道:
“不不不....不是的。”
“事情与诸多大臣无任何联系。”
“则是随军的赵王爷、和咱们私下埋伏进去的探子传来消息、知会王府,今日王爷在京城之中的一举一动,皆尽被锦衣卫汇聚成了奏章,以迷信的方式快马加鞭的送到了陛下的手中。”
“而今日王爷所作的某些事情,让远征漠北的陛下很是愤怒。”
“按照赵王爷的提醒,他希望王爷别做的太过.....”
“针对此事,陛下差点命赵王爷将王爷给带去军营。”
“所以赵王提醒王爷,万事得三思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