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皇后此刻看向端容贵妃那张幽清、冷丽的脸蛋儿,对上那清冽、狭长的目光,一时之间竟然觉得陌生无比。
这还是她那个从小对她百依百顺的妹妹吗?
端容贵妃这边厢,实在经受不住宋皇后那灼灼目光的盯视,沉声道:“姐姐,我这也是为了洛儿着想。”
宋皇后忽而玉容幽幽,美眸盯视着那丽人,冷声说道:“我看你是为了你们家泽儿着想吧。”
端容贵妃闻听此言,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转而由通红顿时变得一片惨白无比。
姐姐这是怀疑她的用心了?
她何曾有此意?
宋皇后白腻玉容粉红如黛,声音娇俏几许,说道:“妹妹,如今洛儿登基已成定局,且诏旨也已经广布于中外,妹妹就当安分守己,不要再妄生其他心思。”
端容贵妃闻听此言,娇躯剧颤,晶莹剔透的美眸当中,柔光潋滟之时,不由现出一抹恼怒。
她何时生过这样和那样的心思?
宋皇后那张白腻如雪的玉容,神色淡淡,道:“容妃妹妹先至殿外候着吧,我等会儿还要歇息。”
端容贵妃闻听此言,芳心当中不由惊颤莫名,而后定了定心神,然后绕过一架锦绣妆成的屏风,来到殿外,只是丽人那张明媚如霞的脸蛋儿,似蒙上一层淡淡清霜。
宋皇后这边儿沐浴更衣而毕,出得厅堂,看着那容色丰美的丽人,目中现出莫名之色。
“妹妹。”宋皇后轻轻唤了一声,白腻如雪的玉容,嫣然明媚,低声说道:“妹妹可曾想通了?”
端容贵妃道:“我不知道姐姐此言究竟何意?”
宋皇后凝眸看向端容贵妃,说道:“洛儿继位,是对你我姐妹都很合适的选择,容妃妹妹不要太过执着了。”
端容贵妃闻听此言,那翠丽如黛的柳眉之下,晶然熠熠的美眸柔润如水,道:“姐姐,我何曾过于执着?”
宋皇后冷哼一声,说道:“不然妹妹怎么能够过来,提及坤宁宫之事?”
端容贵妃闻听此言,抿了抿粉润唇瓣,一时语塞莫名。
想了想,道:“我也是为了姐姐考虑,顾忌一下名声。”
宋皇后轻轻腻哼一声,柳眉之下,那双莹润如水的美眸现出一抹羞恼,玉容酡红如醺,说道:“你还要为我考虑?”
端容贵妃说话之间,轻轻起得身来,说道:“姐姐,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宋皇后眸光凝视着端容贵妃,说道:“妹妹不是要问我先前发生了什么吗?”
端容贵妃道:“姐姐,不必了。”
宋皇后翠丽柳眉之下,妩媚流波的美眸现出一抹玩味之色,道:“妹妹不陪我去里厢吗?要不要我细细和妹妹讲讲经过。”
端容贵妃翠丽如黛的柳眉之下,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羞红如霞,晶莹剔透的美眸柔光潋滟,道:“姐姐,你…”
说话之间,起得身来,向着殿外而去,道:“姐姐,我先回宫了。”
宋皇后此刻,翠丽修眉弯弯,目送着端容贵妃远去,目中不由涌动着一抹冷峭之色。
这就是她的好妹妹。
宋皇后白腻如雪的玉容怔怔失神,幽幽叹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烦躁心绪。
不过,她今日与甄氏共侍一人,的确是荒唐了。
都怨那个小狐狸。
……
……
神京城,宁国府
繁密的潇潇夜雨无声拍打在庭院当中的梧桐树上,却听得梧桐树叶扑簌扑簌声音响起,穿林过叶,淅淅沥沥不停。
贾珩神情施施然地快步进入厅中,凝眸看向那落座在厅堂之中的陈潇,道:“潇潇。”
陈潇说话之间,就将手中的一本书册放将下来,那双熠熠而闪的妙目当中不由现出一抹讥讽,打量着那蟒服青年,关切道:“你这是回来了?”
贾珩道:“嗯,回来了。”
嗯,他总有一种潇潇,已然在暗中洞察了一切的感觉。
说着,在一旁的小几旁落座下来。
这会儿,顾若清快步近前,将手里的青花瓷的茶盅一下子递将过去。
陈潇乜了一眼贾珩,那秀美、挺直的琼鼻不由腻哼了下,嗔恼说道:“你这神色看来倒是神清气爽的。”
贾珩刚毅、沉静的面容之上,就有几许不自然之色,问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陈潇冷哼一声,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
贾珩接过顾若清递将过来的一杯茶,低头之间,不由轻轻抿了一口,抬眸之时,凝眸看向顾若清,道:“怎么了?若清。”
顾若清翠丽修眉之下,美眸柔润如水,说道:“我这边儿已经有了身孕。”
贾珩面色诧异了下,问道:“真的?你这竟是有了身孕,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顾若清清丽、端美的眉眼之间,就涌起羞怯无比的神韵,微微垂将下螓首来,说道:“这个月月信都没有来。”
贾珩明眸眸光凝露一般看向顾若清,道:“若清,那你这几天要好生歇息才是。”
顾若清那张蕴着明丽、幽清的脸蛋儿上,似是蒙起一抹难以言说的羞意,道:“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