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积极备战,不得有误。”
中军营房中的一众将校闻言,纷纷称是。
贾珩而后又是吩咐一众兵将,调拨步卒,以备入蜀战事。
……
……
时间匆匆,如水而逝,不知不觉就是五天时间过去。
整个京城的文武百官以及军民也知晓了发生在巴蜀大地上的叛乱,齐齐将目光聚焦在朝堂上的卫王。
观察朝廷,或者说,卫王接下来会如何对待这场战事。
而陈渊打出的一面讨贾的旗帜,就在白莲教的散播下,也传之于神京。
幼帝非光宗皇帝之子,乃是卫王和太后私通所生。
但因为是赵王余孽陈渊传扬而来,再加上魏梁两王先前之斑斑恶迹,故而此事难以取信于人。
宫苑,坤宁宫
甄晴这会儿一袭素衣广袖衣裙,云髻端丽、秀美,只是不见丝毫簪饰,落座在一方铺就着软褥的榻上,那张雍容、美艳的脸蛋儿似蒙起一层青白愠怒之色。
“简直岂有此理!”
说话之间,就将手旁小几之上的茶盅端起,“啪嗒”一声,彻底扔在地上,一时间,但见热气腾腾而起,茶叶散落在地毯上。
女官在一旁垂手而立,分明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去将卫王唤来。”甄晴柳眉倒竖,眸光清冷莹莹,那张华骨端凝的玉容,犹似笼罩着一层薄薄寒霜,娇叱道。
那女官面色微顿,心头不由一惊,不敢多说其他,转身小跑外间,在寻贾珩去了。
甄晴柳眉弯弯如月牙儿,心头余怒未消,那张香肌玉肤的脸蛋儿上,恍若覆上一层霜霭之色。
陈渊真该碎尸万段,等那个混蛋征讨四川,要将陈渊剁了去喂狗。
嗯,所谓石砸狗叫,有些人生气不是你说错了,而是说对了。
另一边儿,贾珩正在武英殿,与一众内阁、军机等人议事,这会儿,内阁中书递上一杯香气袅袅的香茗,然后也不多说其他,徐徐而去。
宫苑,武英殿
殿中,以内阁大学士李瓒为首,内阁次辅高仲平,内阁阁臣齐昆、林如海赫然在列。
李瓒落座在那张漆木条案之后,容色微顿,凝眸看向那蟒服青年,问道:“卫王,不知何日出兵?”
贾珩面色沉静,说道:“这几日,待粮秣征收齐备,就即行出兵,先前,内阁已然行文四川总督衙门,和四川都指挥使司,但却不见丝毫进展。”
李瓒道:“卫王,这一切还需要时间。”
就在这时,一个女官快步进入殿中,娇俏、柔嫩的声音中带着几许明媚、酥软,道:“卫王,太后娘娘有召。”
贾珩:“……”
这个磨盘,就不知道他这会儿正在相议兵事吗?
好吧,估计是听到陈渊那些“黄谣”了。
他这会儿还要过去,帮着磨盘进行情绪按摩。
李瓒凝眸看向那女官,目光闪烁了下,心头不由叹了一口气。
原本他不信那些污秽不堪的中伤之言,但如今见到这一幕,心头也有几许怀疑。
怕不是太后和卫王,真的有一些瓜葛?
这等挥之即来,召之即去的架势,倒是有些像…夫妻?
贾珩也不多说其他,然后出了武英殿,向着坤宁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