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隆治一朝的余孽,想来是当年夺嫡之事的逆党,怪不得行此辣手。
贾珩道:“没什么,这些魑魅魍魉,见不得光。”
其实,此事也给他提了个醒,他虽然不惧刺杀,但府中这些女孩子未必躲的开,以后还需在府中建一支女卫才是。
甄雪静静看着与贾家小姑娘叙话的少年,而后抿了抿樱唇,轻声说道:“子玉,我寻你有些事儿,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众人闻言倒也并不相疑,甄家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这位北静王妃过来多半是有事相请。
贾珩闻言,看向那丽人,面色平静,点了点头道:“王妃,随我来。”
说着,看了一眼甄溪,温声道:“溪儿妹妹,也随我过来吧。”
甄雪在这个时候主动寻他显然不是为了亲昵,应该确实有着正事。
仍是那间不知见证了多少旖旎情事的书房,冬日正午,窗扉紧掩,将冷风隔绝于外,内里檀香熏笼鸟鸟几缕青烟。
贾珩与甄雪、甄溪三人依次而入,隔着一方小几落座,正是近晌时节,冬日的正午比之清晨暖和了许多。
贾珩抬眸看向坐在甄雪身旁略有几分局促甄溪,说道:“溪儿妹妹。”
甄溪看了一眼两人,心头微羞,纤声道:“珩大哥,我这就去望风。”
贾珩:“……”
他是这个意思?嗯,真是熟练的让人心疼。
待甄溪前往廊檐下望风,贾珩看向对面目光莹润如水的丽人,他也没有什么亲昵之意,而是正色问道:“王妃有什么事儿?不妨直言。”
甄雪白腻如雪的脸蛋儿上,却见着一抹难以言说的羞怯,两颊渐渐憋红成烟霞绚景,犹豫片刻,低声说道:“子玉,我……我可能有了。”
说着,那张鹅蛋脸已是彤彤如火,说话声音也变得颤抖不停起来,只觉娇躯有些发软。
贾珩看向那秀雅端庄的丽人,心头微震,但面上故作诧异道:“王妃有什么?我没听清。”
甄雪:“……”
不是,子玉怎么能没听清呢?她有孩子了……是子玉的。
然而,丽人正愣神之间,却见那少年已离了小几,过来扶着自家的肩头,那温言软语在耳畔响起,轻声说道:“雪儿怀了我的孩子?”
甄雪芳心羞嗔交加,看向贾珩,轻声道:“子玉。”
贾珩温声道:“其实你姐姐也过来和我说过她有孕的事儿,我就想着你肚子也该有着动静了。”
这次是集中开花结果,最近真的需要避上一避了,不然功业未立,生一堆孩子怎么办?
贾珩将甄雪拥入怀中,道:“好了,有了就生下来。”
丽人闻言,将如瀑青丝的螓首偎靠在贾珩怀里,痴痴说道:“子玉,那我该怎么瞒过去?”
她与姐姐的情况还不同,回到京里肯定是要被怀疑的,这要是被婆婆发现……她会被浸猪笼的。
但她已经打定主意,不会牵连于他,真有不忍言之时,不过一死而已。
贾珩想了想,低声道:“要不你先不回京,先在江南生下来?”
甄雪比甄晴的确有些不同,北静王不近女色,纵然甄家太妃不疑,北静王不会不知道。
“不行的,京里那边儿肯定会疑心的,而且前段时日京里催着回去,等我回去,显怀了可就露馅了啊。”甄雪的声音轻轻柔柔,宛如草莓奶昔,酥媚柔婉。
这会儿难得着急起来,声音带着几分莺啼婉转的莫名韵味,让贾珩一时间都有些心猿意马。
贾珩轻声道:“雪儿,你先别急,我想想法子。”
“子玉,姐姐倒是想了个法子,说是一同返京的时候……”甄雪轻声说着,压低了声音向贾珩叙说着关要。
贾珩目光凝了凝,低声说道:“这也是个法子,只是北静王不是……他会发现的吧?”
“姐姐说,下了药以后用旁人代着,他应该不会察觉的。”甄雪柔声说道。
贾珩默然片刻,轻声道:“需尽早回去,不能等你显怀了,但你姐姐偏偏出了这样的事儿,要不我就说让水溶来江南共商水师重建大计,以便水上用兵,等他一来,我与他喝上一场酒,你再按着这个法子来。”
他有些担心甄雪的行动力,还需他在一旁帮忙。
“嗯?”甄雪闻言,芳心微跳,不仅是为骤然听到那人的名字,也是为贾珩这番做法感到惊讶莫名,扬起粉腻脸蛋儿,问道:“这……怎么让他过来?”
贾珩道:“我飞鸽传书至京,就说福州、浙江等地水师需得整饬,而我需进京备虏,然后举荐北静王南下整顿水师,让他六百里加急过来一趟,然后前往福州、浙江等地整饬水师,以备将来用兵海上。”
北静王虽然能力差,也有些娘,但建功立业之心不减,而且北静王是军机大臣,由其盯梢福州和杭州水师,南下公干,他肯定屁颠屁颠过来,崇平帝应该也会觉得合适。
同样楚王刚刚出个事儿,京中如果有圣旨,那么北静王这个连襟妻弟顺便一道带回来,也显得顺利成章。
甄雪嗔恼道:“六百里加急,你这人……”
贾珩轻轻搂着甄雪,堆着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