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起身相迎,福了一礼,糯软唤道:“珩大哥。”
贾珩朝着甄兰与甄溪点了点头,旋即,抬眸看向娇媚玉颜的丽人,轻声道:“楚王妃,先前四老爷已和甄璘和甄珏回到了府中。”
提及甄铸,甄晴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方才,璘哥儿给我说了,四叔他这次能险死还生,说来还要多谢珩兄弟,家里担心的不行,溪儿这几天都哭了几场了。”
说着,拉着甄溪的纤纤小手,似是宽慰也似是与贾珩说着话。
贾珩凝眸看向甄溪,轻声问道:“你爹这次倒没受什么伤,算是虚惊一场,四妹妹也不要太担忧了。”
甄溪性情柔弱楚楚,相貌五官以及眉眼气质神韵,与雪儿略有几分相似,许是有几许爱屋及乌。
甄溪眉眼低垂,似有几许害羞,轻轻柔柔道:“幸在没有什么事儿,这次多亏了珩大哥。”
贾珩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落座在梨花木椅子上。
甄兰在一旁看向那少年,弯弯秀眉之下,明眸莹莹如水,总督江北江南大营军务,现在又打了胜仗,怪不得老太君对他的态度如此热切。
想了想,不由好奇问道:“听扬州的人说,珩大哥俘虏了一些女真人,女真人有传说中那般凶狠吗?我听有人说,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贾珩看向红绫姝颜、青春靓丽的少女,道:“女真战力的确有过人之处,不过我汉军勇武也不在女真之下,汉时尚有一汉当五胡之言。”
甄兰目光一亮,道:“这话我在前汉史书上见过此语。”
贾珩打量着眉眼清丽,气韵略有甄晴几分模样的甄兰,说道:“兰儿妹妹,对这些兵事怎么这般感兴趣?”
“平时看的杂书多一些。”甄兰娇俏说着,清冽目光盈盈如水看向那少年,轻笑道:“珩大哥那般三国话本,我也是好好研读过的。”
贾珩笑了笑,讶异道:“不想兰儿妹妹平时喜欢看着这些。”
倒不是对甄兰有什么别的心思,就是随意聊聊。
看向自家妹妹与贾珩相谈甚欢,甄晴笑了笑,妙目中浮起一抹幽晦,轻声说道:“珩兄弟,有些事想要请教于你,不知你可还方便?”
贾珩闻言,转眸看向甄晴,轻声说道:“王妃有话不妨直言。”
甄晴叹了一口气,道:“四叔吃了败仗,也不知朝廷现在是什么主张,这几天老太太为这个事儿发愁的不行,再次病倒在床榻上了,家里也乱成了一团,这次醒过来,说怎么也要见你一面才是。”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此事,甄珏和我说了,老太太也别太将此事放在心上。”
“那珩兄弟什么时候方便?去金陵一趟。”甄晴笑意明媚问道。
“明天,明天过去巡查江南大营。”贾珩轻声说道。
甄晴柳叶细眉之下,狭长清冽的凤眸闪了闪,芳心之中就有些异样之意涌动,这个混蛋是没明白她的意思?
两个人再次重逢,难道不该单独叙话吗?她还想问问他是怎么大败东虏的呢?
只得笑了笑,柔声道:“珩兄弟可否借一步说话?我有些事儿想要向珩兄弟讨教。”
因为在场几人都以为是寻着贾珩在帮甄家说情,故而不疑有他。
周氏连忙说道:“子玉,你与楚王妃如有正事,且去就是。”
甄兰抬眸看向正在说话的二人,心头不知为何,就有些生出几分古怪。
贾珩与甄晴来到书房,正是午后时分,晨曦阳光暖融融地泻落下来,铺染在一张红漆梨木上。
贾珩提起茶壶,给对方的丽人斟了一杯,道:“王妃寻我何事?”
甄晴柔润目光静静地看向那蟒服少年,气定神闲地倒着茶,坚毅眉宇之下,关切问道:“子玉,你和那些虏寇动手了?”
贾珩看向甄晴,目光温煦几分,道:“身为主帅,厮杀都是正常之事。”
“我看看你别伤了哪儿没有?”甄晴柔声说着,绕过几桉坐将过去,打量着那蟒服少年,秀丽双眉之下,莹润如水的美眸中带着几分对情郎的端详和关切。
贾珩伸手揽过甄晴,亲了下那张姝丽玉颜的脸蛋儿,轻笑说道:“放心吧,没什么事儿。”
这个磨盘,感觉最近好像对他又热烈了许多,不过也是,什么姿势都被他摆过,谈不上扭捏作态。
甄晴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轻笑道:“父皇对你真是信任,想来收到你大捷的消息后,还有加官进爵。”
“嗯。”贾珩心不在焉应着,捉住丽人的玉手,柔荑寸寸滑腻入微,道:“你今天来找我,如是让我趁着捷音给你四叔求情的,那趁早打道回府。”
甄晴扬起一张艳若桃芯的脸蛋儿,美眸之中宛如秋水盈盈,嗔怒道:“你这人……我什么时候说让你过去求情的,就不能是想你不成?”
贾珩闻言,笑了笑道:“王妃哪里想我了?”
“哼,不想了。”甄晴轻哼一声,扭过一张艳若桃李的粉腻脸蛋儿而去,因为嗔怒,鼓起的脸颊甚至有几分粉都都。
贾珩扳过丽人的削肩,看向那宛如牡丹花芯的丽人,道:“好了,就是提前给你说着,省的你又说着扫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