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我明晚可还有演出啊!”
“受了伤第一时间居然想到的是演出么?很敬业啊!看来你已经很好的带入到牛郎的角色了。”路明非赞叹道,“老大你果然在这一行很有天赋啊,找到属于自己的‘男人的花道’了么?”
“你讲的话怎么和那个二货老板一个德行?你不会是他流落到中国的私生子吧?”恺撒以警惕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妖艳女装的路明非,“而且你什么时候有异装癖了?看起来比藤原勘助那个胖子更重口味啊,难道你心里一直藏着这种不为人知的癖好么?来到日本这个变态的国家,踏入到这家牛郎店,你的天性终于解放了?”
路明非把身上妖艳的女装给扒了下来,加入了恺撒和楚子航的裸男大部队,他跳入楚子航的水桶里,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哼吟。
“这事儿可就说来话长了。”路明非叹了口气,“简单来就是我偷偷去了趟犬山家麾下的玉藻前俱乐部,见到了校长,还和他老人家干了一架,原本的那套清纯学生装和假发被校长干得稀碎,在日本的街头衣冠不整是会被抓起来的,于是我在玉藻前的更衣室里翻翻找找,结果那破地方只有女装供我选择。”
路明非指了指沙发上那套脱下的粉色旗袍套装:“这大概算是里面最保守的一套了。”
“清纯学生装什么的听起来更变态好么。”恺撒猛翻了个白眼。
“校长也来日本了?”楚子航问。
“嗯,犬山家主也曾是他的学生,校长在日本熟人挺多的。”路明非点点头,“不过校长有校长的目的,我们也有我们的事要做,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校长现在跑哪去了,大概暂时没办法碰头了。”
“无所谓,各走各的路更好,我们被委派来日本执行任务,如果还要校长专门飞来日本来庇护我们,被学生会的干部们知道的话,我这个组长就颜面无光。”以恺撒的骄傲绝不会允许那样的事发生,“而且我们在当牛郎,这不是什么光彩的行当,被校长知道的话,扣不扣学分是一回事,被嘲笑一番是在所难免的。”
该说不愧是庞贝的儿子么,你的父亲泡妞还需要花钱,而你泡妞是让姑娘倒贴你钱,果然,比起屠龙,加图索家的基因进化链是朝着泡妞方向发展的么……恺撒都能想象校长说出这番话时露出的丑恶笑脸。
“所以老大你想好了么,回到学院后的任务报告要怎么写?”路明非问。
“当然,只要不提到‘高天原’和‘牛郎’的字眼就好说。”恺撒挑了挑眉毛,“我可以在报告里写,我们被蛇歧八家和猛鬼众逼得走投无路,找到了一份定向心理辅导的工作,就像富山雅史教员那样,不过我们的服务对象多是迫受家庭困扰、身心疲倦的女性,我们负责开导她们,让她们重拾人生的希望。”
“我们面向的客户都是全东京最顶级的名媛、女性律师或是上市公司的女董事长,我们工作的同事也都是日本各界的名流,比如说作为男子服务业联谊会理事长的店长,前日本相扑准国手藤原勘助前辈……”恺撒微笑,“很励志对不对?莪没有在报告里添加任何欺骗性的内容啊,只不过把一些可有可无的代词省略了,相信这份经历一定会成为我们任务报告的加分项!”
恺撒话音刚落,浴室的门外又一次响起了敲门声,众人聊天太忘我了没有注意到。
相当默契的,恺撒再一次抄起手边的狄克推多,楚子航也翻身到了镂花木屏风的后面,只有路明非老神在在地在木桶里继续搓着澡。
门开了,站在门口的是曾经日本相扑界的绝世美男藤原勘助,此时他不再是高跟短裙的异装癖肥男,而是扎起了相扑选手贯用的武士头,身穿超大号的枫红色和服,他横肉遍布的脸上也再没有一丝糜秽的神色,而是严肃得像是下一秒就要踏上相扑擂台,给对手一个凌厉的抱摔。
哪怕是身材足够健美的恺撒在这位准相扑国手的面前,气势也无形间矮了一头。
“Basara King,右京,你们有十分钟,收拾好自己,店长在他的房间里等你们……嗯?”面无表情的藤原勘助忽然注意到浴桶里的路明非,“小樱花也回来了么?那就一起去吧。”
藤原勘助用英语交代完就合上了门。
“小樱花?”恺撒微微皱眉,“我们这里有叫‘小樱花’的家伙么?”
浴室里总共就三个人,Basara King是他的花名,右京·橘是楚子航的花名,那么小樱花这个既愚蠢又隐隐透着那么些许卡哇伊的名字……恺撒的目光下意识瞥向路明非。
“喂喂喂,老大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该不会又把我当成有某种特殊癖好的变态了吧?”路明非不满地说,“你以为我想叫小樱花么?店长说高天原必须要次第花开,各种类型的牛郎都要齐全,Basara King和右京这些霸气又诗意的名字我留给你们,自己承担下‘小樱花’这么羞耻的花名,你不夸我讲义气居然还拿我当变态!”
“是么?”恺撒将信将疑地盯着路明非。
路明非被恺撒盯得有些心虚,因为“Sakura”这个名字的确是他自己选的,只是他不想承认……梦境的故事里,这个名字象征着和绘梨衣一份共同的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