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就没什么祈求的事情吗?”
胖子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当然有,但我只求财,而且我更愿意靠自己的双手去挣。”
说着,胖子得意地伸手往怀里掏,想拿出那个金酒壶炫耀一番。然而,当金酒壶暴露在阳光下时,却瞬间化为了一滩烂泥。胖子愣住了,眼中满是惊愕。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酒壶呢?我还指着它发财呢!”
队员们看到这一幕,立刻明白了原因。秘境中的一切都是虚幻的,画中世界也不例外。这些东西在画中世界里或许能成真,但一旦回到现实世界,就只能是一场空。
诸葛青见状,得意地笑了起来:“看吧,这就是报应,让你亵渎神灵。小心一会儿你也变成一滩烂泥。”
胖子此刻欲哭无泪,看着手中残留的烂泥,眼中满是不舍。他原本打算出去后将这个金酒壶卖掉,从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谁曾想,这竟然只是一场空欢喜。
队员们虽然有些同情胖子,但也没有过多停留,继续向前走去。胖子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他深深体会到,见色则迷,见财起意,这是人的本性。但如今一切成空,再回想起来,他也渐渐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整个画中世界都是虚假的,他又为何会相信这个金酒壶是真实的呢?说到底,还是他被自己的贪欲蒙蔽了双眼。
胖子叹了口气,擦干了手上的泥泞,跟上了队伍。这也是他的一个优点,凡事都能想得开。虽然心里有些疼惜,但一旦想通了,也就不再纠结了。
随着队员们逐渐深入山林,道路变得越来越艰难。四周杂草丛生,根本没有现成的道路可走。队员们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着前进。
然而,这一路上他们再也没有看到任何建筑物。越走越让队员们心里没底。“我们该不会走错路了吧?怎么除了之前那个道观之外,再也没看到任何建筑?崆峒派真的在这里吗?”诸葛青茫然地环顾四周,只见郁郁葱葱的树林,却不见任何人为建筑的踪迹。
就在这时,大黑狗的声音突然在众人耳边响起:“我闻到了,有人的气息。”话音未落,大黑狗便像一道闪电般迅速窜入树林之中。队员们见状,纷纷紧跟其后。
然而,大黑狗刚跑出没几步,竟在队员们的注视中诡异地消失了。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惊愕不已,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陈天眉头紧锁,迅速捏了个手印,感知片刻后,神色凝重地说道:“这里有阵法的残留气息,我们可能是被障眼法给蒙蔽了。”
说着,王也缓缓走向大黑狗消失的地方,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向前探去。刹那间,陈天的手也仿佛被吞噬了一般消失不见,但当他后退一步时,双手又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陈天眼中闪过一丝明悟:“果然如我所料,这里布下了一个强大的阵法,将真实世界与我们隔绝了。我们所看到的,不过是阵法中的虚幻景象。真正的崆峒派,应该就隐藏在这个大阵之中。”
队员们听后,相互对视一眼,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紧接着,陈天一马当先,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很快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队员们见状,不再犹豫,紧随其后。当他们穿过那片扭曲的空间时,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宏伟的建筑映入眼帘。
这里与之前在秘境中墨无峰所塑造的金丹派极为相似。大殿内,道家先祖的塑像庄严地供奉在神坛上。
陈天只是瞥了一眼,便认出了塑像的身份:“这是崆峒派的创始人飞鸿子,我们找到正地方了。”
队员们好奇地环顾四周,只见崆峒派正门前是一座宽敞的演武台。演武台上矗立着八根石柱,每根石柱上都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人形图案。有的手持双刀,有的挥舞棍棒,有的扎着马步双拳紧握,还有的静坐双盘。
胖子看得目瞪口呆,仿佛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这些柱子上刻的,不会是崆峒派的绝学吧?我要是能学上几招,出去后是不是也能自立门派?”
陈天笑着摇了摇头:“现在这个年代,已经不允许单独门派的存在了。这些门派能保留下来,全靠深厚的历史底蕴。石柱上刻的,是各个门派的武学精华。崆峒派是飞鸿子以道法为基础,融合各家所长创立的独立门派。”
胖子瞪大了眼睛:“这岂不是偷学?在古代,这种行为可是会被唾弃的。”
陈天解释道:“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但飞鸿子能集各家之长,创出崆峒派独有的武学,这也是他的本事。就算是借鉴、偷学,又能怎样?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对于现在的崆峒派来说,这些东西更多的是象征他们曾经的辉煌,已经没什么实际用处了。估计现在崆峒派里,真正的术修之人也所剩无几了。”
话音刚落,四周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一群身着白衣的崆峒派修士手持长剑围了上来,让队员们仿佛穿越回了百年前。
“什么人?擅闯崆峒派!”为首的一名弟子警惕地看着众人,眼中充满了疑惑。
多年来,崆峒派一直依靠阵法的保护,从未有外人闯入。若非修士,根本无法感知到护派大阵的存在,更不可能进入。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