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双方问道。
“是这样的,”
胖主任张开被打掉了好几颗牙的嘴,漏着风咬字不清地说道,“车间有规定,操作机器时不得左顾右盼,不得搭讪聊天,以免赵成事故。”
“他倒好,头一翅上机器超作,就在那心不寨焉的东张西望,我说他,他还顶我。”
“坠后我说了他两句重话,他居然就动手把我打成了这样。”
胖主任说的话实在是有些不清不楚,不过好在许继常还是听明白了。
听取完这边的意见,他转向那位气质狠戾的新工人,神色变得更加严峻:“你叫什么名字,对他刚才说的话是否有异议。”
新工人收到他严厉的目光,自刚才开始就一直非常骄横的神情中,头一次露出了心虚:“我叫陈烈。这狗日的当众不给我面子,就别怪我跟他不客气。”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
许继常没再搭理名叫陈烈的新工人,直接向押着他的保卫干事递过眼色,将他带往审讯室。
“我先带你去厂医室处理一下,完了你去接待室跟我们做个笔录。”
许继常对身为受害人的胖主任说道。
胖主任服从地点点头,只是没有再开口。
许继常知道这是为啥,牙被打掉后,里边残存的牙根上还有神经,一张嘴被风吹到就会疼。
所以对方才会在说明完案情后,表现得如此惜字如金。
将胖主任带到厂医室作了简单处理,许继常又领着他去了保卫处接待室,记录下了基本案情。
考虑到他牙齿严重受损,吐字不清的特殊情况,许继常直接给了胖主任一支笔,让他自己在纸上写。
写完,许继常将笔录拿来一看,又让胖主任签了个字,就让他走了。
“县里医疗条件不好,我接下来得请假去地区医院镶牙,补牙。”
“我肘的这段时间,许科长你们可不能相信陈烈的一面之持。”
临走时,胖主任还一改先前的尽量闭口不言,有些担心地说道。
许继常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案情这么简单清晰,他还能说出花儿不成。”
胖主任这才打消顾虑,转身离开了接待室。
而就在他离开后不久,外边传来了一个满是焦急的女人声音。
“同志您好,我叫蓝七妹,我家那口子叫陈烈,在你们厂工作。请问您知道保卫处的办公室在哪吗?”
“同志您好,请问您……”
得,陈烈的媳妇儿找上门来了。
不过,倒也不必躲她。
反正事情是自己经办的,她迟早会找到自己。
倒不如就在这跟她把情况说清楚。
许继常心想道,主动走出了接待室,看向正在门口紧张求问的蓝七妹:“我就是保卫处的,你有什么事。”
这下,他把对方的容貌看得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