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看到那些孩子认真听讲的眼神,他就觉得很知足。 可比自己在行伍里吹逼被人鄙视好多了。 俩人带着孩子们一溜烟的跑了。 唯独留下了作为先生的孔善祥。 望着孩子们离开的背影眉头紧皱。 这,到底是啥子情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