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瞧了就赏心悦目。”白津津眨眨眼,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完。
顾北脸色一黑,反问:“你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白津津一脸淡然。
“你说我是取乐的花瓶?”顾北额头青筋暴起。
“我没这么说,是你理解过头了。”白津津回答道,嘴角微微一笑。
顾北恼羞成怒:“白津津,你用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进入宴会,还不让别人说了?瞧瞧你那一身寒酸打扮,我搭理你是抬举你!”
白津津刚要开口反驳,身后一道慵懒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们秦家举办这场宴会,是为了让京都商界中人友好交流,不是让大家攀比的,如果真要攀比,有谁比的上秦家?”秦启生淡淡的开口,看向顾北的眼神不屑一顾,似乎真的是在看一个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