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钉一根接一根被拔起,一阵寒彻骨髓的冷风掠过温特斯的身体,带走了他宝贵的体温。
温特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从脚尖一直到胸腔,都在抖。
他真的生气了。
“你小子!”温特斯揪住强运鬃毛:“给我回马厩去!”
强运却不肯罢休似地,咬着温特斯的毛毯,把他往外拖拽。
马儿的眼睛扑闪扑闪的,仿佛在说着什么。
强运继续把温特斯往外拖拽。
温特斯心一横,抓过毛毯裹在身上,翻身上马。
也没有马鞍,就骑在光溜溜的马背上。
“走!”他轻夹马肋:“告诉我你想说什么?”
强运带着温特斯往营外跑。
守门的哨兵看到蒙塔涅百夫长裹着毛毯、骑着没鞍的马,虽然心中奇怪,却也不敢阻拦。
强运没跑出多远,温特斯就明白他想说什么了。
西风吹来淡淡的烟雾味。
“草!”温特斯脸上血色尽失:“火!”
在边黎,帕拉图军队送了白狮一把火。
今天晚上,白狮来还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