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来抖落,啪嗒,掉下来一个死透气的大甲虫,看上去颇像萤火虫。 “这是难忘虫,擅长根据气息追踪人。看来你是被它追踪了。” 扈轻捏起死甲虫看了看,手指一撮捻成粉:“他什么时候接近的我?我完全没觉察到。” 头发里再没东西。 扈轻转头看了眼光溜溜的尸体,嘴角一翘,手按在头皮上,开始一寸一寸的摸。外头要是摸不着,她就摸里头,开膛破肚也要炸出二两油来。 旁边水盆里沐浴花香的血煞珠:老子的洗澡水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