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类似《三国》里徐晃的兵刃。
这斧是八磅大锤改的,劈柴不靠锋利,更多的是靠重力。一斧抡出,气力十足。
在这危难时刻,张援民一招回马斧使出,同时张援民松手弃斧。
他知道自己只有一击之力,然后即便是逃跑,也不能再端着大斧了。
而这一斧脱手时,正赶上黑熊张臂,飞出的大斧斧头直接抡在黑熊腰间。
“嗷……”饶是黑熊,吃这一斧也是痛苦不已,它身形有个停顿的工夫,张援民逃出生天绕着雪堆而跑。
这时候,解忠带着一大帮人浩浩荡荡赶了过来。
之前这些套户不敢出来,是因为没有领头的。如今把头登高一呼,再加上解忠在他那些乡亲之间的威望,两个窝棚的套户都拿着能拿的东西出来。
小刀、斧头、棍子、棒子、赶爬犁的鞭子,除此之外,更多的人拿着自己吃饭的小盆、小盔。这玩意是没啥攻击力,但可以敲。
“铛铛铛……”
当敲盆、敲盔声汇聚在一起时,黑熊也懵。张援民听到声音心想援兵已至,当即带着黑熊向前跑去。
张援民与黑熊一前一后从窝棚后出来,此时他们左边是解忠带着的大队人马,而右边的楞场大门前,则是持枪的李宝玉。
当黑熊蹿出来的时候,距离李宝玉不过七八米,李宝玉拿枪一瞄,却是没敢开枪。
对面五六十号,此时开枪容易伤人。
李宝玉没白跟赵军一年,他当机立断,举枪朝天就打。
“嘭!”
一枪打出,李宝玉转身就往楞场大门外跑,一边跑,一边撅枪换子弹。
听到枪声的黑熊怪叫一声,转身追赶李宝玉。
“宝玉!”听到枪响的张援民回头一看就知发生了什么,大喊一声反追黑熊。
“跟我上!”解忠怒吼着,带着套户们往外冲。
而此时李宝玉正于山路上飞速的奔跑,他之前把车停在另一头,这边不往林班,少走爬犁所以地上有积雪,李宝玉跑着不滑。
他已将枪装好,但不知黑熊追到何处,所以不敢停下。
而此时追击李宝玉的黑熊,以它灵敏的嗅觉嗅到了虎爪的气味。
黑熊身形一顿,它回头朝楞场前看了看,一大帮人从楞场中出来,黑熊连忙扑向南面山坡。
这山坡陡峭,连路都没有,上面还有厚厚积雪,可黑熊不管不顾,强行爬山而行。
“别追了!别追了!”当张援民看到李宝玉撒丫子往远跑去,而黑熊硬搬山而走时,他忙拦住追赶的众人。
听张援民呼喊,解忠也反应过来,忙喝住套户们。而此时的李宝玉尚且不知黑熊已改道逃走,他还猛劲儿的汽车前跑呢。
因为黑熊没走太远,所以张援民他们就没敢喊李宝玉。
张援民松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脸上化开的雪水,故作淡定地对解忠道:“解大哥,穷熊莫追,待我巧设奇计取它性命。”
“行啦,兄弟!”解忠拉住张援民,激动地道:“它走就走吧,咱可不捅咕它了!刚才瞅那黑瞎子追你,给大哥都吓完啦!”
“呵!”张援民淡淡一笑,摆手道:“大哥,我瞅了,那黑瞎子不大,将顶三百斤。”
“多少斤,咱也不打啦!”解忠再劝,却听张援民说:“不超三百斤的熊瞎子,没资格伤我!”
解忠听得一愣,而这时有一他的同乡名叫钱胜利,这人笑着轻拍了张援民胳膊一下,然后一指张援民裤裆,笑道:“老张你可别白话了,你特么都吓尿裤子了!”
“嗯?”张援民一愣,低头看向自己裆部。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盯向了张援民裆下,紧接着哄笑声四起。
哄笑声惊得黑熊快步奔逃,也叫住了跑到车前的李宝玉。
听到笑声的李宝玉有些惊讶,可他一回身,却已无了黑熊的踪影。
“不是!不是!”在哄笑声中,张援民无力地辩解道:“不是尿的!是撒的酒!”
“嗨呀!”旁边有人道:“尿了还能咋的?谁也不笑话你,我们谁让黑瞎子撵,备不住还不赶你呢。”
这人这句话挺中听,听得张援民微微一怔,可没想到就是这厮接下来又道:“但你要尿裤子了,你就别吹NB了!”
“我……”张援民大怒,冲那人喊道:“我不是尿的!”
说到激动时,张援民一步上前,一手抓着那人手腕,一手往自己下面一指,吼道:“你闻闻,你闻闻是啥味儿!”
“去你妈蛋的!”这人扒拉开张援民的手,没好气地道:“谁特么闻你那勾八玩意!”
“哈哈哈……”
哄笑声震耳欲聋,人都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而且谁也不会去闻张援民的裤裆,都认定张援民是尿裤子了。
“哎?”忽然,又有一人喊道:“老张,我听他们说你叫什么大裤裆,我看你裤裆也不大呀,要不叫尿裤兜得了!”
“我特么……”张援民气得肺都要炸了。
“六子!”解忠喝住了刚才说话的那人,然后劝张援民道:“兄弟,你别生气,大哥说他们!”
“大哥!”张援民拉住解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