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这狗连骨头都不啃?”
眼瞅着宋兰抱着狗食盆过来,大胖它们不像前院那俩狗,它们都没啥急切的表现。
对于这种烀土豆子,大胖它们吃不惯,也就是没办法,总不能饿着,所以才吃上两口。只不过这等吃食想让它们讨好,甚至摇尾巴,那是不可能的。
“堂啷啷……”突然,紧东头的狗窝前,黑虎又一脚踢翻了狗食盆。
宋兰:“……”
……
赵军他们今天没开车,从黄贵家出来以后,在去往陈学义家的途中,黄贵就跟赵军说:“兄弟,今天吧……陈学义那逼养子说啥,你也别搭理他,他特么狗der不是。”
“哈哈哈……”赵军哈哈一笑,道:“没事儿,那有啥的?”
说到此处,赵军就好像开玩笑似的,又补一句说:“老哥,你第一次见着我的时候,你不也没瞧上我呀!”
“嗯?哈哈哈……”黄贵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然后就听赵军跟张援民、解臣道:“你们都不知道,那家伙的,这老哥第一次见着我,就跟我讲他十七岁就上山打围啥的。”
“哈哈哈……”张援民、解臣笑,黄贵笑的更大声,他拦住赵军道:“行了,兄弟,你咋还记仇呢?”
听黄贵此言,张援民、解臣对视一眼,俩人心想:“你才知道他记仇啊?”
这时,黄贵又指着赵军说:“兄弟,你说你才多大点儿岁数啊?搁咱这儿说,就是小嘎豆子,谁寻思你能这么厉害啊?”
黄贵说完,又和赵军他们一起大笑起来。
就在四人有说有笑的时候,对面走来陈学义和姜伟丰。
姜伟丰没有枪,只在身后别了一把侵刀。而陈学义肩上,竟然也挎了一把半自动步枪。
黄贵昨天说过,这陈学义枪法还行。主要是他叔伯哥是这桥头村的村主任,能给陈学义拿半自动步枪。这才使得陈学义渐渐飘了,谁跟他上山都必须听他的。
关键是打围这事,不是把把都能成的。尤其是在他们堵仗,打仗围的时候,是需要打配合的。
如果是别人出了错,陈学义急头白脸地说人家。可要是他陈学义出了错,那别人还不能说他。
要按那种戏霸、球霸的说法,这陈学义就是猎霸。
这样的人,时间长了,谁也不愿意搭理他呀。就像黄贵跟陈学义,哪怕有姜伟丰在中间,黄贵都不愿意搭理他,宋兰那种家庭妇女都不待见他,何况别人呢?
此时,陈学义离老远听见赵军这帮人欢声笑语,便喊声问道:“这是乐啥呢?”
一听陈学义的声音,黄贵一皱眉头,开口说道:“跟你啥关系呀?你咋管那么多呢?”
“呵!”陈学义冷笑一声,把视线在赵军身上打量一下,道:“小兄弟,你背的家伙事不错呀。”
赵军也没太多表情,只是澹澹回道:“陈哥,你那家伙事不也不错么?”
陈学义闻言微微一点头,然后甩手往西边一指,道:“走吧,咱上那二道桥上头。”
在村西山场里,有两座小石桥。村里人管靠村子这座,叫一道桥。而离村较远那座,即为二道桥。
过了二道桥,陈学义突然站住脚步,招呼周围人道:“来,都过来,来!”
看他这架势,绝对是大把头的谱儿!
赵军等人聚到他周围时,就见陈学义往前边沟塘子里一指,说道:“这里头有帮狍子,一会儿啊……”
说着,陈学义一指赵军,道:“小兄弟,你一会儿……你们几个搁那沟帮子进去。别的你们啥也不用管,只要给那狍子豁愣起来就行。”
交代完赵军,陈学义又往山上一指,对黄贵说:“老尿子,你一会儿上那儿去,看没看见?你就搁那砬腰子那儿,我上北边儿上头。咱俩一人堵一个仗口,看咱俩谁打的准!”
“去nm的!”陈学义话音刚落,黄贵张口就骂道:“你特么咋不让我上北边呐?那狍子起来,不都特么往北边跑么?”
“你看……”陈学义一扬脖,理直气壮地道:“我不寻思你腿脚不好吗?我不照顾你么?你咋好赖不识呢?”
“我特么……”黄贵刚要说些什么,就见姜伟丰过来,劝道:“大哥,别吵吵了,我跟你俩上那仗口去。”
“我特么用你呀?”黄贵也没惯着姜伟丰,而陈学义闻言就对姜伟丰说:“他不用你,你跟我走!”
说完,陈学义又转向赵军,问道:“小兄弟,你们仨会不会赶仗啊?”
“哎呀!”赵军闻言卡吧两下眼睛,道:“不咋会呀。”
“不会,你就说不会呗。”陈学义一撇嘴,道:“还整个不咋会,来,我教你。”
说着,陈学义上前一步,一手把着赵军肩膀,一手指着沟帮子,道:“一会儿吧,你们先找地方歇会儿。完事儿,等估摸着过半拉点儿了,你们仨再往沟帮子里头进。
进去了以后,你们啥也不用管,只要把狍子惊起来就行。到时候狍子往上去,我们就拿枪锤。”
说完,陈学义把着赵军肩膀的手往起一抬,随即往赵军肩上一拍,问道:“明白了吧?”
“啊!”赵军笑着一点头,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