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慌不择路,正要迎着赵军下山坡的野猪,双双转身向岗头子上跑去。
它们翻过岗子,沿着背阴山坡往下跑。可此时,这面山坡上,一头头野猪陷在大雪中哀嚎着。
刚刚回身的一头野猪,从岗头子上往下跑,没跑几步,脚下一沉,使它一只蹄子陷进了雪里。
这里的雪,都跟赵军家后园子一样,雪上一层硬盖。而猪蹄子比人脚掌细多了,承受重量的压强也大,踩碎硬盖后,必要拔陷在其中。
所有的野猪,都拔陷在这面山坡上,它们四肢同时拔在雪中,想抽腿起身都不行了。
就在这时,在最前面,只有一头大野猪,能趟着雪往下走。
它是这族群中最大的一只,庞大的身躯如移动的假山一般,身上伤痕累累,背上根根鬃毛立着,离远了看就好像脊背扎满长长钢针一般。
它比其他所有的猪都高大,阴面山坡上的大雪,能拔住其他野猪,却拔不住它。
它移动地虽然慢,但脚步却很坚定,一步一步地下了沟塘子,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而此时此刻,赵军、李宝玉、张援民出现在了山岗头子上,看着这面上坡上,那些拔陷的野猪,李宝玉和张援民齐刷刷把目光转向了赵军。
不等他们发问,赵军便看向李宝玉道:“砍树,墩刀!”
“好嘞!”李宝玉忙在周围找三棵差不多的粗的小树,一一放倒,削去多余枝杈,一头砍个尖,然后把别在后腰的侵刀抽出,将侵刀墩在树棍上。
而赵军、张援民也是如此。
等墩好了刀,赵军又对张援民说:“大哥,把滑雪板分了!”
“哎。”张援民把刀往旁边一立,将腋下夹着的三副野猪皮滑雪板中的两副分给赵军和李宝玉。
接过滑雪板,赵军将其套在脚上,然后踩着滑雪板,提起侵刀就往山坡下而去。
赵军一下,看到人来,山坡上离他近的十几头野猪,纷纷嚎叫不止。
一时间,其他野猪也跟着叫了起来,就听猪叫声乱七八糟,震得人耳膜嗡鸣。
赵军没走几步,就见一头野猪在眼前,当即举刀就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