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十二峒主皮肤下活动的东西,便从他掌心那道被割开的口子里钻了出来。阑
原本是没有具体形态的黑雾,但在接触到空气的时候,便有了形态。
是一只灶马,通体雪白,体型比普通灶马略大,简单来说,除了长得像,什么都不像。(灶马与蛐蛐长相相彷,但体小色黄,不及蛐蛐健壮漂亮和好斗,叫声也不响亮。)
说实话,只是这么看的话,其实挺好看的,但是从它出场的方式来看,还是有点瘆人的。
“这就是钥匙?”
感觉到空气中都凛冽了几分,姜云卿觉得自己应该猜的没错。
“这只是钥匙的一部分,麻烦让一让!”
说着,十二峒主便抬手微微向上一抛,那只雪白的灶马有所感应,顿时纵身一跃,朝着姜云卿扑来。阑
姜云卿皱着眉头,有点搞不懂这又是要使什么手段,不过还是微微侧身,给这只灶马让了路。
灶马落在左侧木门上,体型虽小,但雪白的身躯在棕褐色的木门上还是十分显眼的。
忽然,木门犹如平静的水面荡开涟漪,雪白灶马就这么一点点的融入了木门当中。
有点像当初九黎寨寨主通过御蛊与特制的地面结合,所实现的视觉上土遁术。
当然,区别也是很明显的,那木门姜云卿刚刚是亲手触摸过的,什么质感他自是清楚,上面的木纹都很清晰,绝不是什么特制的假货。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实现的?
不过很快,木门上出现的异变,让姜云卿有了一点猜测。阑
当雪白灶马融入木门当中之后,左侧木门上的繁琐纹路自雪白灶马融入的地方开始亮起,然后向着四周辐射开来。
有那么一瞬间,姜云卿感觉自己不是往前穿越了一千年,而是往后穿越了一千年,竟是充满了科技感,如果这木门能换成金属的,就更有感觉了。
等左侧木门上的纹路全部亮起,姜云卿又看了看右侧毫无反应的木门。
好家伙,还用上了保密手段,以这开锁方式,后世的指纹解锁,虹膜解锁之类的手段都要自愧不如啊。
身体往左侧挪了挪,给十二峒主与右侧木门之间腾出道来,目光也是重新落在了十二峒主的身上。
当雪白灶马融入木门之后,十二峒主手掌上被划开的那道口子便开始如正常人一般,开始流淌出鲜血来。
看来,之前他身体的特殊,是那只看上去像是灶马,名为大渊献的蛊所造成的。阑
十二峒主托着有伤的那只手掌,另一只手掐着一个诡异的印诀,一根手指纠缠着另一个手指,扭曲在一起,一看就不是常人能做出的动作。
嘴唇不停的蠕动,念念有词,语速很快,好似生怕自己念不完一样,语言也不是姜云卿所听得懂的。
对于掌心的那个伤口却是置若罔闻,任由鲜血不停的渗出,然后在掌心汇聚。
不一会儿,十二峒主的掌心便出现了一个小水洼,只是这小水洼里的水,是鲜红的血液。
而十二峒主的身体则是开始变得颤抖起来,漆黑的袍子似乎也罩不住他手臂上绽放的红光,丝丝缕缕的红芒自袖口,自袍子丝线缝隙里刺出,给人一种那件袍子已经千疮百孔了一般。
随着十二峒主身体上的异变,他手掌上的那片小血洼开始动了起来,不是他的手在动,不论身体如何颤抖,他的手臂都犹如泰山一般稳重,没有丝毫的晃动,是那片小血洼自己动了起来。
像是沸腾了一般,不停的翻滚起来,然后不断的有血气被蒸腾出来。阑
蒸腾出来的血气并没有溢散,而是在十二峒主的掌心上方汇聚,形成一个模湖的血滴。
不过七八个呼吸的时间,十二峒主掌心的那一滩小血洼便被蒸腾一空,掌心上方的血滴已经凝实了不少。
可想而知,这个过程还得继续,十二峒主掌心伤口的鲜血只要流出,就会被瞬间蒸发,然后汇入掌心上方的血滴当中,血滴不会变大,只是在不断的凝实,逐渐变得真实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十二峒主的身形停止了颤抖,手掌上的伤口一点点的愈合,虽没有恢复如初,但确实是止血了,看来之前就是特意的
其掌心上方的血滴鲜红无比,表面光滑灵动,仿佛能从上面看到周围环境的倒影,想来是成功了。
“去!”
十二峒主一声敕令,掌心上方的血滴似乎是听到了号令,化作一道血箭,射向右侧木门。阑
血箭的速度很快,眨眼之际便钉在了木门上,只不过到底不是真正的箭失,撞到木门上便炸散开来,就像是一滴鲜血自上而下滴落在木板上一样炸成一滩。
不过,这炸散开的血滴又瞬间重聚,右侧木门上顿时也荡开如水波般的涟漪,随即血滴一点点的融入了木门当中。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经过了一会儿的启动时间,右侧的木门纹路如之前左侧的木门一般逐渐亮起。
与左侧纹路亮起后组成一个符文不同,右侧则是一个图桉,有些模湖看不太清,定睛去看却是双眼犯晕更加的看不真切。
没过多久,右侧的纹路也点亮完毕。
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