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疆十二峒,岁时谷。
解梁的争斗,自是影响不到这里的,即便有那也得许久之后了,毕竟这会儿有没有手机无线电什么的。
岁时谷旁,古木森森,与一般的林子不同,没有叽叽喳喳的鸟儿,也没有夏日里烦人的蝉鸣。
有的只是一小帮子人类的嘈杂声。
“一对2,还剩一张!”
岁时谷其中一个入口旁边的一片空地上,人格已经切换为阿姐的萤勾飘逸的甩出两章木牌,朝着自己的下家姜云卿挑了挑眉,随即轻松写意的将手里剩着的唯一一张牌搁在了木桩上。
姜云卿只剩两张牌,在小王已出的情况下,她的这一对2对于姜云卿来说,那就是看都没法看的天牌。
果然,姜云卿如她所料一般,没多看一眼的将牌放到了木桩上,说道:“不要,过!”
听到姜云卿说了“过”字,阿姐勐地站起身来,掀起搁在木桩上的那张牌,就要狠狠地甩下。
忽然,姜云卿的下家,鲜参开口说道:“等等,四个6!”
说着,便甩出四张刻着6的木牌。
阿姐的动作顿时一僵,嘴角咧开的胜利笑容逐渐凝固,头一点点的扭向鲜参的那边,一双眼睛瞪的老大,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
这是她的队友啊!这是她亲爱的队友啊!不是说好两个小农民一起携手斗翻地主,翻身把主做的吗?
怎么就在这关键的时候,捅她一刀呢?
她只剩一张牌了,姜云卿这个地主也已经说过了,她们就要赢了啊!
阿姐不敢相信,也无法理解!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莫慌!”
鲜参可以想象到阿姐的此刻的表情,应该是那么的震惊,那么的不敢置信,眼神里充斥着不解与愤怒,但这都不重要,接下来阿姐就会理解她了。
嘴角微微咧开一抹尽在掌握的浅笑,老神在在的拎着一张牌丢到了牌堆上,“一张3!”
随即,便将一手稀烂的牌随意的搁在了木桩上,扭头迎向阿姐的那一双瞪的像两个大枣似得眼睛,投去一个“还等什么,你现在可以出了”的目光。
可阿姐却是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词:“过!”
“过什么过?我出的是一个3,最小的一个3!”
鲜参以为阿姐是没看清牌,或者是没听清她的话,俯身上前,从牌堆的最上方捡起她刚刚出的那张3,送到阿姐的眼前,想让那双大眼睛好好看清楚。
“我知道是3,过!”
阿姐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拍开鲜参的手,坐了下来,冷冷的说道。
“那?一张大王,我还剩一张!”
突如其来的峰回路转,让姜云卿都感觉机会来得有些莫名其妙,拿起自己之前已经放弃了搁在木桩上的两张牌,挑出大王轻轻的放到牌堆上报单。
感觉鲜参与阿姐之间的气氛有点微妙,所以即便胜券在握,姜云卿也不敢太过放肆,免得引火烧身。
“过!”
鲜参根本没去看自己搁在木桩上的的牌,拿着那张3放在阿姐的面前,使劲的戳着,恨不得将牌戳穿。
嘴里不依不饶的说着:“过什么过啊,你是卧底吗?一张3啊,一张最小的3啊!”
“过!”
没有理会鲜参,阿姐也没有去看自己的牌,再次冷冷的吐出一个词。
“那,一只3?”
姜云卿讲手里最后的一张牌放到牌堆上,然后轻轻的说道:“我出完了。”
“你在干什么啊?”
鲜参没有理会姜云卿这个赢家,恼怒的铺到阿姐的面前,翻开阿姐面前盖着的那张木牌。
一张3赫然映入眼帘,鲜参顿时一愣,一堆已经冲到喉咙了的话,被堵的说不出来,又不得不咽了回去。
“怎么会剩一张3呢?怎么会剩一张3呢?”
鲜参呢喃着,又坐了回去。
鲜参偃旗息鼓了,阿姐压抑了有一会儿的情绪顿时疯狂的宣泄出来。
将身前的那张刻着“3”的木牌甩在鲜参的身上,双手撑在木桩上,阿姐小小的个子大半伸向鲜参的方向。
瞪着一双大眼睛,下颚微微前突,露出一个张学友式凶狠表情(食屎啦了嘞,不明白的请反复观看原着)。
“我怎么就不能只剩一张3?一张3能碍着我赢?你要是不抽风炸我一对2,我一张3甩他脸上,他那张大王敢有有一点脾气?”
“我,我,我这不是觉得有炸弹不出,浪费了嘛,哪知道你就剩一张3!”
鲜参眼神躲闪的看向两旁,不敢与凶狠的阿姐对视。
“你有炸弹不知道炸他啊,他出一对2的时候你怎么不炸?他出三个k的时候你怎么不炸?对地主唯唯诺诺,对农民重拳出击是吧!”
听到鲜参的狡辩,阿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数落着鲜参在牌局上的一桩桩罪孽,双脚够上木桩边缘,就要扑上去与鲜参真人pk。
好在姜云卿及时伸手,拎住了阿姐的腰带,避免了一场真人pk的惨剧。
“好啦,好啦,输了的下场吧!”
蚩梦从姜云卿的身边走到阿姐的后面,从姜云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