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阿巴!”
小潼连忙摆手,小脑袋也在跟着摇摆。
没有所谓的手语,不过大概意思还是很容易看懂,应该就是不行。
“算了,我自己来。”
姜云卿见小潼不愿意,就干脆自己拆,就是有些麻烦。
也不知道是哪个庸医给他看的伤,要是普通人全身这纱布一裹,只怕大半伤口都要化脓。
然而,当姜云卿找到绳结,要解开一只胳膊上的纱布的时候,一只小手突然出现,死死的拉住他,不让他去解开。
“阿巴阿巴!”
小潼拼命的摇着头,就像之前回忆起不好的事情一样,示意姜云卿不要拆纱布。
姜云卿倒也没有恼怒,他的脾气一向很好。
也不去解纱布了,抓着小潼惶恐的小手,轻轻笑着说:“我是大夫,我这是要疗伤呢!”
小潼那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姜云卿,有些将信将疑,但脑海里又想起张元的话,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额!”姜云卿有些错愕,这年头说是大夫怎么还没人信呢?
他又没说自己是和尚,或者道士什么的。
不经意间撇过小潼那微微凸起的喉咙,顿时计上心头。
伸手在小潼的喉咙前一划,内力透体而出的锋锐瞬间便划破了小潼脖子上的皮肤,恰好是她喉咙突起的地方。
小潼只感觉脖子上一痛,顿时面露惊慌,却是不等她反应过来,姜云卿已然咬破指尖挤出鲜血,按在了伤口处。
在内力的牵引下,姜云卿的血液瞬间便侵入了小潼喉咙部位的血肉之中。
血液中蕴含的庞大药力逐渐化开,被毒药污秽的嗓子得到温养,开始自动排除污秽。
幸好所用的也是草木之毒,也就是所谓的天然毒药,而非后世的化工合成的毒药,对人体实质性的损伤其实并不大。
不然的话,姜云卿也没什么办法。
小潼捂着喉咙后退,只感觉一股反胃的冲动涌上喉咙。
“呕,咳咳咳咳······”
先是呕吐,吐不出什么东西,又是接连咳出几口污血,小潼才感觉胃里舒服了些。
姜云卿满意的点了点头,还好没憋住,要是给憋回去了,免不得要闹一阵肚子。
小潼看着自己咳出来的污血怔怔出神,渐渐的,眼神变得惶恐,喉咙一阵蠕动。
“我,要,死,了!”
嘶哑且微弱的声音顿时脱口而出,虽然含糊不清,但胜在是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的。
“咳咳咳!”
说完话,小潼又是几声咳嗽,却是喉咙痛的十分难受,干燥的像是冒出火在烧一样,眼泪就止不住的“滴答滴答”往下流。
“这段时间先别说话,你的嗓子还需要温养一段时间才行!”
姜云卿交代完,便没再去管小潼,开始拆起自己胳膊上的纱布来,到底还是要先解放双手,才能去拆其他部位的纱布。
也不知道是哪个神经给他缠的纱布,全是死结,没一个活结的,这是要让他客串木乃伊吗?真当他是法老了?
好在内力浸透指尖为刃,拆解起来也不是特别困难。
小潼捂着喉咙愣了好一会儿,伤口都已经愈合了,这才反应过来,她好像能说话了。
这时,姜云卿已经把自己两条胳膊上的纱布拆下来了,伤口早已愈合,血痂有的粘在纱布上,有的则是碎成了粉末。
神农诀内力会优先恢复毁灭性的伤害,而当时与不良帅对掌,受伤最严重便是双臂。
若不是自幼药浴强筋健骨,习得神农诀的这八年里,又侥幸服用了不少奇珍药草,身体本身的强度与恢复力就足够强,只怕这双手臂,当场就要被毁了去。
不良帅的天罡诀可谓是霸道至极,双臂上的经脉几乎是全部崩裂,以至于仅仅是修复了这双臂的部分伤势,便没有余力来修复内腑所受伤害了。
从胸口整个划开纱布,同样是一片血痂掉落,白皙而又壮硕的胸膛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姜云卿的第一感觉是,好像有点凉,应该是被纱布闷的太久了。
想到这里,姜云卿心里又不由暗道一声:“庸医!”
怕不是看着自己当时命不久矣,随便上了些药就裹上了纱布,打上死结,到时候连寿衣都省了。
全身纱布解开,身上的皮外伤大多好了,只有左臂跟大腿上被木刺洞穿的伤口有些恶化的迹象。
小潼呆呆的看着只穿了条裤衩的姜云卿,愣了好一会儿,躲在浓密杂乱,许久没有打理过的头发下的小脸瞬间染上两片绯红,急急忙忙的背过了身去。
姜云卿有些尴尬,同时也庆幸那庸医还给他留了条裤衩。
“你先出去吧!”
姜云卿倒是不在乎被怎么看了去,这不是还有个裤衩嘛,但这小姑娘似乎害羞了。
小潼没有转过身来,只是小脑袋在那一直晃着,并不想出去,张元的交代她可是没忘的。
姜云卿似乎也是想起张元临走时对小潼的交代,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你在门口守着吧!”
闻言,小潼小鸡啄米般的点了点头,然后就飞速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