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衣服破碎的声音在屋内连续响起,惊蛰起初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身上各处传来痛楚,她才惊觉自己已经败了。
失去控制的绝招还没来的及造成任何破坏,就已经消散一空,而惊蛰本人那古铜色的皮肤身上,也出现了九道红色的痕迹。
这不是伤,而是被安柏真气留下的印子,它们组合在一起,正好形成了一个古怪的心形图案。
“你…”
惊蛰张了张嘴,凉嗖嗖的感觉让她有些羞耻,正所谓穿衣为礼,以她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可不会像底层百姓那样光着膀子干活。
“你这个混蛋!”
“这话我不喜欢,给你长长记性。”
安柏上下打量着这位四大名捕之一,咳咳,太过详细的不好多说,反正就是很润。
随着他打了一声响指,惊蛰身上的图案突然爆开一处,无比古怪的感觉,让她发出了一声惊叫,接着白眼一翻,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地面上不知从哪里来的水,将青砖都打湿了。
作为一个不爱男色,洁身自好的捕快,以至于惊蛰对这方面的抵抗力为零,更别说这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船新版本。
这么说吧,肉体的刺激不及刚刚那一下的百分之一。
也就落花那种底子深厚的,才会越战越勇。
“也不过如此嘛。”
安柏不屑的说完,直接越过惊蛰,来到秦无双的面前,“不要再来找我了,咱们并不合适在一起。”
“为什么?是因为伱要去宫里吗?”
秦无双顿时不乐意了,“我们可以隐居起来,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一起过日子。”
“那是你的想法,我不喜欢。”
安柏仔细感知了一下,发现她并没有受到限制,于是也不想再这里多待,“赶紧回去吧,后会无期。”
“等等…”
秦无双哪里肯答应,连忙想要追上去。
然而,安柏看起来明明非常平常的迈步,可每走一下,都能直接跨越数十丈的距离,只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消失在了县衙内。
秦无双颓然的坐倒在地,妩媚的狐狸眼中,满是悲痛之色。
“他不要我了…”
“宗…宗师!!怎么可能!?”
流水已经猜到了安柏的实力,可她宁愿不知道,根据六扇门的情报,这个从小被养在深闺里的男子今年才十八岁。
十八岁啊,就已经是宗师境界了!
这让流水根本无法接受,她为了能够变强,付出了不知道多少代价,却终究还是没有跨过那道坎,凭什么一个男子就能轻易突破?
“惊蛰,你没事吧?”
流水挣扎着爬了起来,走到同伴身边,见其还没有缓过劲来,咬着牙叫道。
“没…没事…”
惊蛰眼中带泪,一副被玩坏的表情。
“这次咱们栽了,先回去禀报大人让她定夺。”
流水此刻心中各种念头此起彼伏,根本没有在意惊蛰的状态。
所能放在平时,她一定能发现,对方那带着期盼与意犹未尽的神情。
摸了摸身上那个印记,惊蛰沉默不语。
好想再来一次啊!
……
……
“小祖宗,饶了我吧!”
落花在大叫,语气很古怪,也不知是高兴还是痛苦。
已经吃饱喝足,并且洗了个澡的安柏慢悠悠的走进屋,空气中弥漫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扇了扇鼻子。
“看来你已经长记性了。”
啪!
他打了个响指,将落花体内的真气撤掉,随后就见这女人直接瘫在了地上,摆出了一个大字,胸膛剧烈的起伏,足以说明她此刻的状态。
“记…记住了!”
落花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这根本就不是先天境能用出的手段,告诉我,你的真正实力是什么?”
“宗师。”
安柏随口回答,同时将屋里的窗户通通打开,微风吹进来,让屋里的味道快速消散。
“果…果然。”
落花四肢着地的爬了过来,脸上布满了红晕,“以后…以后我只听你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安柏低头看着她,刚才还没注意,此时才发现,这女人两颗眼珠子已经完全变成了粉色。
“你这是…”
“我就要突破了。”
落花带着难以言喻的兴奋,“只差一点点。”
“这样啊。”
安柏恍然,应该是阴阳和合宗功法造成的缘故吧,“休息一下,然后去洗个澡,我们明天上路,去你的宗门。”
“好。”
落花连忙点头,“宗主之位其实不过是个做杂货的而已,你想真正掌握阴阳和合宗,得先征服圣女。”
“没礼貌。”
安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任由自己的小腿被抱住。
“主人?”
落花福临心至,脱口而出道。
“哈哈哈,乖。”
安柏笑了起来,穿越到这个世界所受的憋屈,在这一刻尽数消散。
感谢里番老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