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无可退时。
赵虎长刀横在身前,盯着路远道:
“路队长,你我仇怨不深,就此罢手如何?
我会当此事没有发生,你就此离去,我绝不会派人追击你。
甚至,我会让你带走那些叛乱的卒子,你带着他们,自成一旅,去其它地方攻下县城乡镇,无人管束,过那逍遥之事,岂不美哉?”。
赵虎怕了,他是真怕了。
即便他手上还有兵器,未必会败,可他一点也不敢赌,不敢再与此等强人作对。
只要对方就此罢手,即便是在属下面前丢些面子,都是无妨。
况且,他自认为自己,确实跟对方没有什么大仇,至少并未像赵正那般,刻意去刁难对方。
他尚有还击之力,对方忌惮之下,也许,是可以把此事揭过的!
他话刚说完,路远便大笑。
“哈哈哈哈!仇怨不深??
赵虎,你在山上之时,随意打杀流民小卒,若非我有些本事,早已死于你之手。
如此生死大仇,你跟我说仇怨不深?
况且你前番在此地意欲对我出手,还饿了我整整八天!
如今,更是直下杀手。
这哪一条罪状,不够我路远杀你十遍??”
不再多说,上前一步,待对方大刀砍来,虚晃避开,再一脚踩在对方那动弹不得的断腿上,同时抬起小半边木凳,狠狠的朝对方脑袋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