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你说我们该怎么炮制你?”
孙磊见高镰那凶样,笑着看着说道。
“哥哥,江湖上有些人喜欢挖人心肝做醒酒汤,我看这家伙狼心狗肺,不如挖出来看看,能不能做一碗醒酒汤!”
阮小七一挥手中解鱼尖刀说道。
“我看这事儿还是交给柴大官人吧!”
孙磊看着柴进说道,柴皇城等于是被殷天赐和高镰害死的,这报仇的事自然是柴进来最合适。
“高镰、殷天锡你们这两个狗贼,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死我那叔叔,还要陷害于我!”
柴进愤怒的看着高镰和殷天锡吼道。
“不关我事,都是姐夫让我做的!”
殷天锡立刻把高镰卖了,他再是嚣张跋扈也知道谁能惹谁不能惹,高唐州的柴皇城那就是不能惹的人,可高镰有命,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你以为你把我供出来他们就会饶了你?”
高镰死死的瞪着殷天锡开口道,落到孙磊手里他们已经没有活命的希望,现在求饶一点用都没有。
“柴进,只怪你蠢,你柴家都蠢!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太祖皇帝早有明言,只有你们差家蠢得听不懂!”
高镰一脸讥讽的看着柴进,赵家已经让柴家逍遥很久了,算是仁至义尽,如今动手天下也没人会说什么。
“你又何尝不是一条走狗!”
林冲看着高镰冷笑道,高镰帮着赵家杀人,与走狗无异!
“当皇帝的狗,总好过你们这些落草的贼人!”
高镰看着林冲讥讽道。
“更何况,当皇帝的狗有什么不好,那宋江自称江湖有名的好汉,现在不过就是蔡京门下的一条狗。”
“我是皇帝的人,你们要是杀了我,下次来的就不是地方厢兵了,禁军甚至西军都会调来,大军一到,你们那小水洼子顷刻就填平了。”
高镰看着孙磊威胁道。
听到禁军和西军,众人脸色又是微微一变,藏不住的忌惮表现在脸上。
“我要是放了你呢?”
孙磊一笑,看着高镰问道。
“我可以保证,此事既往不咎!”
高镰排着胸脯保证道。
“哈哈,我高唐州都打破了,这么大的事是你能摆平的?高俅怕都无法摆平吧!”
孙磊笑着说道。
“有什么不能摆平的,只要你兵马撤回梁山泊,一切都是小事!”
高镰指着天说道,有高俅这个皇帝身边的红人没什么是摆平不了的。
“哈哈,你以为我会信?赵佶是比较蠢,也很好糊弄。可你是个小人啊,而且是睚眦必报的小人。”
孙磊看着高镰笑道。
“柴大官人,是你动手,还是我们代劳?”
孙磊指着高镰和殷天赐问柴进道,刚才他问高镰那么多话只是为了试探一下口风,现在看来攻破州府只要不大肆杀戮,惹得天怒人怨,朝廷那边还是有回旋余地的。
至于高镰和殷天赐,孙磊从没打算放过,死敌当然要杀掉才稳妥。
“去死吧!”
柴进从阮小七手里拿过解鱼刀,一刀就捅进了殷天锡心窝,手腕转动,刀刃游走,直接把殷天锡的心剜了出来。
“高镰,我柴进是蠢,活该被你羞辱,可我柴氏先祖不容你侮辱,你这条赵家的狗不配,这就是你们侮辱我柴进祖先的代价。”
柴进把殷天锡那颗心拿到了高镰面前,他柴家先祖是一代明君,文治武功,早有定论,不容许他人侮辱。
“这也是你的下场!”
柴进把殷天赐的心丢在高镰面前,然后不等高镰反应,又是一刀捅入高镰的胸口。
在高镰不敢置信的目光中,柴进一刀就把高镰的心也给剜了出来。
高镰看着自己的心被剜出,嘴吐鲜血的倒地。
“哥哥!”
柴进扔了解鱼刀,双手捧着高镰的那颗心看孙磊。
“柴大官人这是干什么?我梁山泊不兴投名状这一套,此番出兵就是为了营救柴大官人。”
孙磊看着柴进说道,投名状这种入伙方式太过于行事,梁山泊又不是杀人放火的强盗窝子,不兴杀人入伙。
“柴进如今无以为报!”
柴进看着血淋淋的双手还有那仇敌的心脏,他如今已经不是沧州那个挥金如土大富大贵的柴大官人了。
“柴大官人与我这关系,相助那是义气所至,义气无需什么报答。”
孙磊摇头道。
“柴大官人刚脱厄难,还是好生休息。”
孙磊看着柴进说道。
“哥哥,这位就是高唐州蔺节级!”
时迁引着蔺仁来见孙磊。
“见过孙头领!多谢孙头领救了柴大官人。”
蔺仁对着孙磊拜道。
“蔺节级不必多礼,听闻你在高唐州多番帮助柴大官人,多谢了!”
孙磊看着蔺仁笑着抱拳道。
“孙头领哪里的话,柴大官人于我有恩,都是应该的。”
蔺仁抬头道。
“不知蔺节级之后有什么打算?”
孙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