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克塞只得想了个“笨办法”!
是,自己当然做不到拉瓦锡神父那种境界,但这不是还有接近一天的时间么?
把文献考究全面一点,把立意定高一点,把逻辑捋清楚一点,再把书面稿打好,总是可以做到的吧!
世界电台的存在,把原本就很高的关注度拔升得更高了,一定不能给教宗丢脸!尤其当着这么多艺术界人士,还有各大官方组织的面!
于是从昨天深夜到今天夜晚,接近20个小时的时间,阿历克塞把一系列杂活给底下人交代完后,自己就一头扎进了读经室里!
“拉瓦锡师傅,你要细听我们的言语,就算是你宽慰我们。”
此时坛下的阿历克塞,神色虔诚而激动,开口诉说起他打磨了整整20个小时,而且已经倒背如流的书面腹稿。
他酝酿出的这个立意,从字面意思上来说倒是不难理解,只是其中具体针对的,到底是哪些人和事,就很值得玩味了——
“我岂是向人诉冤,为何不焦急呢。恶人为何存活,享大寿数,势力强盛呢。”
“他们原本在外邦一隅学艺,如今却定下在世间通行的律法,和他们的财宝一同坚立。他们的公牛孳生而不断绝,母牛下犊而不掉胎。他们的儿女踊跃跳舞,子孙多如羊群。那些追逐辉光的人降服于此,他们就随着琴鼓歌唱,又因箫声欢喜。”
“他们对上主说,离开我们吧,我们不愿晓得你的道。启明之主是谁,沐光明者之首又是谁,我们何必尊崇祂呢,求告他有什么益处呢?强盗的房屋在那里,恶人住过的帐棚在那里,他所行的,有谁当面给他说明,他所做的,有谁报应他呢?”
“拉瓦锡神父,我的踌躇烦扰,不是因为不信,也不是因为幽暗蒙蔽我的脸。只是上主既定期罚恶,为何不使认识祂的人看见那日子呢?”
“嘶呼.”
圣珀尔托筹委会办公大厅内,坐在电台“投影”前的拉絮斯,摁灭了抽完最后一口的香烟,然后深深呼气,深深皱眉!
而在公演现场,所有人的目光也集中到了坛上的范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