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主持第一场不战而胜,随即第二场开始,只一息便脑袋碎裂,为这场最快对决献出生命后,住持们终于发现危险了。
对方根本一开始就是冲着杀人来的,有没有智章和尚,她都会做一样的事情!
住持们打算马上离开,却发现出路已经被太平道众堵死,围观着看热闹的百姓也呆若木鸡,完全没有想象到事情会如此发展。
第四个上场的老住持当机立断,承认自己两场比赛皆输,不用比了。
杨凤听了,淡淡道:“既然如此,你现在就交出寺庙,遣散僧人,然后马上离开徐州。”
那老住持眼睛咕噜噜一转,又开始讲大道理,杨凤直接走上前来,将老住持倒着提起,头上脚下往地上狠狠一插。
喀啦一声,老住持脑袋穿入台上地板,半截身体嵌入其中,手脚舞动几下,便即便失去了气息。
杨凤站直身子,环顾四周,说道:“下一个是谁?”
“快一点,我赶时间。”
这下住持们终于绷不住了,纷纷跳脚痛骂杨凤跟本就是早有预谋,纯粹便是为了杀人而来,死后要下阿鼻地狱地狱受苦云云。
局面登时混乱无比,人潮往四面涌去,在场的徐州兵是一看根本挡不住,只得放开各处通道,让人群逃散,同时派人去报知陈登。
几十位主持趁机要跟着人群逃走,他们一抬头,却看到一道人影从空中斜着飘了下来,然后一支铁枪探出,刺穿了一名住持的顶门!
住持们见势不妙,登时纷纷站起大呼道:“太平道早有预谋,要残杀我等,实在是丧尽天良!”
“这倒没什么,关键你这事不来找我,偏偏去找张凤,你倒是谁的夫人?”
袁熙淡淡道:“我八成能猜出来先前你偷偷和杨凤谈的什么,不外乎就是将来有了孩子,让太平道出人保护其安全,或者是在其封地帮着稳定局面。”
在场太平道人数见状怒骂出声,他们人数虽然不少,但显然他们应对不如僧人,并没有带着的武器出来,但还是涌出来挡在杨凤身前。
却没想到此时嗖嗖嗖连响,一众僧人纷纷倒地惨叫,旁边僧人发现其身上都插着弩箭,登时大怒叫道:“这是何人用弓箭,难道是官军想把我们赶尽杀绝吗?”
吕玲绮嘟囔道:“将来妾的第一个孩子是要入吕氏宗祠的,妾不想动用夫君的人嘛,这不是想自食其力,。”
原来是杨凤取出钢枪,从高台上追了下来,她有兵器在手,冲入住持人堆,如同猛虎冲入羊群,左冲右突,不断有住持惨叫倒下,旁边僧人们见了目眦欲裂,举着戒刀就对杨凤冲了上来。
在场的徐州兵将领上去一检查,头都大了,他认出这是小型弓箭,而且己方没有动手,那肯定是隐藏在人群里中的太平道教众发射的,从数目上看至少有几十具之多,并且这些弓箭虽然小一号,但制作精良,根本不像是民间产的!
虽然汉末时候,天下大乱,各地禁弩不禁弓,但广陵在陈登治下,其实管的还是很严的,这么多的弓箭若是公然制造,早就被查出了来头,太平道这背后谁得到了谁的授意?
袁熙看到这里时候,抬头看了眼有些局促的吕玲绮,说道:“你给的?”
“大家一起上,和他们拼了!”
两边一触即发,在场百姓见了,纷纷惊呼出声,四散往外面逃去,这明显要发生大规模殴斗了,留在这里被卷入冲突,几条命都不够填的!
登时在场的数百名僧人纷纷出声,从僧袍下面掏出棍棒戒刀来。
袁熙伸出手指在吕玲绮额头上一弹,登时肿起一片,吕玲绮捂着头哎呀一声,气呼呼地瞪着袁熙,偏偏知道自己理亏,敢怒不敢言。
“想我们在徐州乐善好施,广布恩德,太平道却如如此卑劣手段残杀我等,是可忍孰不可忍!”
杨凤活动了一下手脚,说道:“这条路不是你们选的,怪谁?”
吕玲绮期期艾艾道:“我没有给她成品,只是给了些军中本就要淘汰报废的过期材料,就是造成弓箭,只怕也用不了一年半载,我是真没想到她拿来杀和尚啊。”
“快点上来,不然我可要去下去找你们了。”
袁熙摇了摇头,“不要和教派扯上太多关系。”
“我倒不是不信杨凤,但没有杨凤的太平道,谁知道将来其变成什么样子?”
吕玲绮这才老老实实赔礼道:“妾知错了,以后一定告诉夫君。”
两人继续看下去,杨凤当时在人堆里面大开杀戒,住持们也是激发了凶性,从弟子手里抢过戒刀对着杨凤冲了过来,想要将她乱刀砍死。
杨凤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在大军面前尚且能全身而退,看到一个个毫无章法扑上来的和尚,就像看到一头头肥猪一样,当下也不客气,一柄枪用的跟泼风一般,将扑上来的住持和和尚们尽数戳死。
杀到最后,高台周围的尸体已经是层层叠叠,杨凤虽然力气不继,越杀越慢,但太平道众一直帮着放冷箭,不断有僧人倒地死亡,整个场面如同修罗场一般。
这些住持们到死都没有料到,他们诅咒杨凤躲入阿鼻地狱,自己却先进了黄泉。
等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