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混混似的。”
李东来本来想说黄艳玲本来就是女混混,但是想了一下,还是觉得算是,丁秋楠这女人简直太单纯了,还是不要让她了解那么多世界的阴暗面为好。
丁秋楠见李东来默不作声,还以为他已经产生了疑惑,笑着说道:“我总觉得他们闹那么大,阎解成肯定是骗了贾家的钱。你猜怎么着,几人在屋内嘀咕了一阵后,从屋内出来之后,竟然都不承认阎解成骗了钱。”
李东来笑道:“阎解成那小子的路是越走越歪了,迟早是要倒大霉的。”
说着话,他为了转移丁秋楠的注意力,突然说道:“媳妇儿,你以后就不要给我洗脚了。”
丁秋楠抿着嘴,有些委屈的说道:“为什么啊!咱们结婚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吗?”
在结婚前,两人曾经约定好,结婚后由丁秋楠给李东来洗脚。
咱李东来也是穿越者。
怎么能让媳妇儿做那种事呢。
这不是有点欺负媳妇儿的嫌疑吗?
谁承想,丁秋楠却表示,在她家里,她母亲也是天天给她爹洗脚的。
结婚前,她母亲还特意叮嘱丁秋楠,婚后每天给男人洗脚,就能绑住男人的心。
丁秋楠一个受过现代教育的,却相信这种封建的说法,全然照办。.
李东来看到丁秋楠嘟起嘴,笑着说道:“咱们现在孩子都有两个了,你还怕绑不住我啊。”
“不....不是的。”丁秋楠红着脸说道:“我是习惯了,要是不帮你洗,我总觉得心中缺点什么。”
看着丁秋楠可爱的样子,李东来心中一动,将她揽了过来,在她的脸上啃了一口。
“别闹,水洒了....”丁秋楠的脸更加红了。
李东来这会哪里还有心情洗脚啊,拿起毛巾火急火燎的擦了擦脚,嘿嘿一笑:“媳妇儿,你还想学开车吗?”
夜渐渐深了。
丁秋楠花费了两个小时,总算是学会了倒车入库。
.....
翌日。
一大早,李东来吃完早饭,连卫东和卫国都没来得及送到育红班,就抄起帆布袋子来到了轧钢厂实验室。
他来得早,没想到巴菲特二世早就来到了会议室。
跟昨天相比,他今天更多了几分自信,伸出手同李东来紧紧的握了一下:“李主任,请让我们继续开始谈判吧!”
....
另外一边。
阎解成洗漱完,吃完饭已经是早晨七点半。
“爹,娘,我上班去了。”
见阎解成要出门,阎埠贵连忙放下筷子,跑上前拦住了他。
“解成,爹得叮嘱你几句。”
“爹,我要上班了,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阎解成摆摆手,不耐烦的离开了屋子。
看着阎解成的背影,阎埠贵伸了伸手:“哎呀,老婆子,你看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昨天晚上,他大半宿没有睡觉,不停的盘点发生的事情,越想阎埠贵越觉得阎解成跟贾家肯定有事儿。
本来想着提点阎解成两句,没想到阎解成压根就不听他的。
阎埠贵无奈的看向三大妈:“老婆子,你说说,阎解放现在变成了这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三大妈长叹一口气道:“早知道有今天,当初还不如听一大爷的,让阎解成在笆篱子里蹲两年。”
话音落了,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都陷入了沉默中。
两人心中都明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阎解成受苦。
真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
“真是啰嗦,有你说话的功夫,还不如多捡一些废品,多攒点钱,尽快帮我娶到媳妇儿。”
阎解成嘟嘟囔囔的出了四合院,没走两步,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扭头看向旁边的大树,冷声说道:“出来吧,我看到你们了。”
“吆喝,解成哥,您现在还挺机警的,不愧是干大事儿的。”
棒梗带着黄艳玲从大树的后面走了出来。
阎解成似乎早就知道了两人会找上他,并没有觉得意外。
他从兜里摸出一包大前门,抽出两根,一根甩给棒梗,一根插在自个嘴里。
正要拢着手用火柴点上,黄艳玲突然说道:“你这人不讲究啊,不知道发烟不隔人的道理?还是我这个大活人站在这里,你看不到?”
阎解成愣了愣:“黄艳玲,你一个女同志也抽烟?”
“多奇怪啊,现在我们女同志跟男同志一样了,少啰嗦,赶紧拿一根。”黄艳玲不耐烦的催促。
阎解成看看棒梗,见棒梗低着头不吭声,顿时明白了,看来棒梗这小子知道这事儿。
阎解成并不是对女同志抽烟有什么意见,而是在这个年代,只有在街头上鬼混的女孩子才会抽烟。
看来这个黄艳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这正好符合了他的心意,要是黄艳玲真是那种规规矩矩的良家妇女,肯定不会跟着他一块干那种事儿。
阎解成又掏出烟,给黄艳玲甩了一根。
黄艳玲接过来之后,娴熟的用火柴点上,吐出一个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