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聋老太太,你有什么资格宣布选举结果,还有,没有经过我这个一大爷的批准,谁允许你们擅自召开大会的!”
是李东来!
众人心中大喜,闻言向远处看去,只见李东来背对着阳光走了过来,在光影的映衬下,他浑身散发出澹澹的金光,面颊的线条就像是用刀锋镌刻的一般,整个人显得更为的魁梧和硬朗。
聋老太太此时也忘记装聋了,扭头向远处看去,当看到李东来的时候,她就像是一只被扎破的气球似,一下泄了气。
易中海的额头瞬间渗出点滴冷汗,目光闪烁,他想熘走,但是又想到付出了这么多,如果一无所获的话实在太可惜了。
易中海勇敢的挺起胸膛,走上前盯着李东来说道:“李东来,你刚才接到了来自国外的电话,已经丧失了当一大爷的资格,现在你如果或回到家里闭门反省,我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可以不跟你计较,要不然的话,今天我就召开大会让你做检讨。”
听到易中海的话,那些本来想替李东来说话的住户们,此时也都抿了抿嘴,不敢再吭声了。
李东来倒是能够理解他们的选择,人都有趋吉避凶的本能,一旦自己被证实有海外关系,身边走得近的朋友也说不定会有麻烦。
这是这个时代的特征,就像娄晓娥那样。
娄晓娥身为大资本家的女儿,在后世就是标准的白富美,娄半城为何一定要把她嫁给许大茂这个黑穷挫,就是看中了许大茂的出身好,面貌好。
在四合院里,娄晓娥友善的对待每一位邻居,还经常给他们送小礼物,就算是聋老太太也得过娄晓娥送的棉靴。
最后娄家出事后,竟然没有一个人伸手帮忙。
可惜的是,这次易中海的小算盘打错了。
李东来看着勇敢的易中海,冷声道:“易中海,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接了电话后,还能回来吗?”
易中海愣住了,对啊,李东来此时应该被关在轧钢厂写检讨才对,厂领导怎么可能放他回来。
他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聋老太太,在他的心中聋老太太就是定海神针,一定会清楚其中的蹊跷。
却看到聋老太太脸色阴沉了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拄着拐杖站起身,小声都囔着:“哎吆吆,老婆子我好像忘记吃药了,胃疼得难受,得赶紧回去吃药。”
聋老太太似乎没有看到李东来回来了似的,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往外走。
走了两步,她似乎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嚣声,拄着拐杖愣在了那里。
不得不说,聋老太太的耳朵还是很灵的,四合院的住户包括李东来在内,也都是等了几秒钟才听到喧嚣声。
“哐哐哐,冬冬冬”
这是锣鼓齐鸣的喧嚣声,喧嚣声越来越近,众人扭头向四合院门口看去。
只见一群人敲锣打鼓的从外面走进来,为首的那一位身穿四个兜的灰色西装,脚穿锃亮皮鞋,鼻梁上架着一副玳冒眼镜框,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
这些人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敲锣打鼓?
众人还在呆愣的时候,李东来已经率先反应过来,连忙走上去伸手握住了来人的手:“张书记,你怎么来了?”
听到“张书记”这个称呼,阎埠贵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道:“张书记,莫不是就是京城大学的张书记?啧啧!”
住户们这才醒悟起来,也不约而同的议论了起来。
“大学的书记,那是什么档次的领导啊?”
“至少也得是厅级的,京城大学是国内最着名的大学。”
“哎呀,李东来又干什么大事了,书记能亲自登门。”
.....
张书记握住李东来的手,笑道:“李医生,恭喜恭喜,在我还在读书的时候,就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够获得诺贝尔奖,可是等真正到了大学,接触到了行业前沿的知识,我才知道意识到自己的能力远远无法让自己实现这个梦想。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盘算在国内有哪些人能够获得诺贝尔奖,那些人都是已经功成名就的大老。
万万没有想到,在自己的学校里,竟然有人做到了这一点。
李医生,对你所做的一切,我深表感激。
”
李东来见张书记的神情如此严肃,也重重点头道:“张书记,我所取得的成就,实在实验室里完成的,没有您的支持,我压根就做不到这一点。所以,这份荣誉中也有你的一份。”
张书记摇摇头:“东来啊,你不用自谦了,我不是那些见不得别人出功绩的老古董,当年人工牛胰岛素评奖工作的教训很深刻啊!咱们不得不吸取教训!来,这是大红花还有锦旗,我现在代表京城大学向你表示祝贺!”
说着,张书记让秘书把大红花和锦旗交给李东来。
李东来万万没有想到张书记竟然会如此郑重其事,连忙接过大红花捧在手上,至于锦旗则交给了丁秋楠。
早就等在一旁的摄影记者按下快门。
这一幕直接让围观的住户们都惊动了。
傻柱挠挠头,道:“诶诶,你知道,诺背儿奖是啥东西不?”
于菊花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