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奥与安德鲁死战的同时,弗莱斯等人也都在面对着棘手的敌人。
贝奥夫使用长刀抵挡着一个野蛮人的进攻,身体连连后退。
正当贝奥夫苦苦抵挡的时候,一个野蛮人从后方一刀砍在了贝奥夫的腰上。
贝奥夫只觉得腰上有什么东西插进来,在转头看到抽出血红刀子的男人后,贝奥夫迅速一刀砍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身体没有任何疼痛,贝奥夫也没有时间去想什么问题,他只觉得身体都在颤抖,剧烈的颤抖。
狂跳的心脏和感觉很无力的手臂并没有干扰贝奥夫的动作。
在之前进攻的野蛮人凶狠砍向自己脑袋时,贝奥夫双手握住刀柄,用尖锐的刀尖刺向这個高大野蛮人的下巴。
铁刀很快从下巴那里穿入嘴巴和脸庞。
野蛮人的双手没有了力气,身体张开后僵硬的倒在了地上。
贝奥夫抽出刀子,很快对着旁边的野蛮人继续砍去。
他感觉不到力气的存在,又像是有着使不完的力气,要把做不完的工作都赶紧做完。
苏黎曼将试图爬上桅杆找自己麻烦的野蛮人都戏弄着插死在帆布上,又看着已经进入尾声的战斗。
格力斯优先解决了自己的对手,很快去帮助其余人,用狂暴的巨力和反应力,帮着几个附近的水手们解决了对手。
克里特也解决了自己的对手,杜兰德正在和一名狂战士在人少的船头位置对决。
在用力和这个难缠的野蛮人分开后,杜兰德对着克里特喊道:“帮帮那孩子!”
克里特很快看向了贝奥夫,发现贝奥夫的身体正在流血,正在被一个明显是狂战士的中年人进攻。
克里特没有管他,而是帮身边的瓦基里人解决对手。
“这是他的试炼!暖屋里的孩子,永远长不成真正的战士!”
克里特很快杀死了一名野蛮人,又看着剩余的野蛮人和水手。
杜兰德没有狂化,反倒是他的对手已经狂化了。
狂化次数越多,死得越快,杜兰德不想在能赢的时候浪费次数。
“瞭望手!先知那里怎么样了!”杜兰德需要根据情况来确定自己要不要火力全开。
波波早就从里斯号跳到了这只船上,并且负责观望远处战场上的情况。
“包围我们船队的小船已经都被那个羽毛帽子带着人射死了,还没有人靠近先知的船!”
杜兰德听到后就放心了,很快将手中的战斧在手中转圈,随后站在原地一斧削向了男人的脖子。
狂战士直接伸手一把抓住了斧头,想要将这柄斧头折断。
然而这把斧头是纯金属制作,包括斧柄。
在这位狂战士愣神的时候,杜兰德一脚将他踹向了海里。
“去支援先知!”杜兰德迅速喊话,也看向了贝奥夫那里。
贝奥夫的长刀捅进了那个男人的肚子里,而那个男人的刀在贝奥夫的头盔上留下一个凹痕后就倒下去了。
杜兰德见状后走向贝奥夫,“你应该感谢先知,不然今天之前的你,可没资格获得这个铁头盔。”
贝奥夫感觉到有人靠近,很快一刀捅过去。
杜兰德用手臂和身前的铁甲夹住了贝奥夫的刀,将这个六亲不认的少年人按在了附近的箱子上。
“给他止血!使用药水!”
克里特这一次没有阻拦,这个十几岁的少年人已经完成了男人的试炼。
很快有后勤组的人拿出布条和药水,快速的给贝奥夫擦洗伤口,用绷带止血。
杜兰德等人看向附近的战船,这条船上的水手已经全被解决,苏黎曼和阿克达等人都在快速的控制船只朝着附近的大船过去。
在千米外的海域里,劳伦斯看着的天空,在远处几百米外的地方有着大片的乌云和风浪。
现在所处的位置已经没有了一两米高的海浪,只有略微起伏的波浪,以及头发丝都吹不起来的微风。
没有了风的吹动,大量船只的速度都降低了下来,互相之间的距离开始保持在松松散散的几十米范围。
一路上咬过来的小船很快被大船上的标枪手和弓箭手射死。
翡翠注视着对方的主力舰队,和里斯号对战的并非是指挥船。
真正的指挥船一直都是那个男巫搭乘的大船。
特兰大蹄城的指挥船上,达拉姆看着找不到影子的雷奥,又看着前方被血液染红的海水。
“德笛主教!请您再次动手,我会和父亲说,将瓦基里的领地也捐给教会!”
达拉姆迅速恳求圣光教会的牧师动手,他的手下已经死了很多。
外面小船上的水手死多少都没关系,但是现在猪蹄城的贵族部队也开始大量的死了。
如果这些人死了太多,对特兰大蹄城今后的统治会非常不利。
德笛看向远处那个散发绿光的船。
“硫里塞斯!烧了他们的船!”
穿着红色长袍的男人走向了船头,微笑道:“还是需要我动手才可以,我要那里的两个纯血女巫。”
“可以。”德笛平静的接受这个小小的任性要求。
硫里赛斯很快将干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