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希望炀儿好的。”
“二叔,需要为您准备马车进宫面圣吗?”
“炀儿,还愣着干嘛?”
景炀:……
此刻,景炀已经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思考。
左看看右看看,觉得都有几分道理。
“兄长,二叔幽禁真的不会牵扯出我吗?”景炀壮着胆子问道。
她真的是后悔了。
早知道,假装用白绫自缢,也好过推倒烛台起火。
到头来,屋子里的御赐物件儿比她还金贵。
景信点点头,果断道“不会。”
“炀儿,为兄可以保证。”
景炀心中的天平倾斜了。
她爹昨晚吐了那么多血,一时半会儿肯定好不了,顾皇后那里又等不得。
所以,只能是二叔了。
“二叔,您跟炀儿走一趟吧。”
“兄长,您快安排人准备马车,要垫子最软最舒坦的那一架,不能让二叔受颠簸。”
景炀站起来,擦干脸的泪水,催促着。
她怕去迟了,顾皇后翻脸不认账。
景肃勤:!?(?_?;?
怎么说来说去还是他?
“二叔不愿去吗?”
景炀蹙眉,狐疑的看着景肃勤。
景肃勤骑虎难下,勉强的勾勾唇角,露出凄楚的笑容“能救炀儿,二叔死而无怨。”
“熟读数十年圣贤书,素以圣贤之道治己躬行,如今却要背弃圣贤之道,明知故犯,无颜苟活于世。”
“待此事了,清清白白的走。”
“走吧,炀儿。”
景肃勤说的悲壮,景炀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可是,她真的不想被流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