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没有说话，迅速调整了呼吸和姿势，继续开枪。

第二发，“砰！”——8环。

第三发，“砰！”——7环。

张楚的额头上渗出了些许汗水，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他知道自己的射击水平不错，但每一发都在九环之下，这和九十环的目标差得太远了。

秦渊站在一旁，目光始终盯着他，声音冷静却带着隐隐的压力：“张楚，冷静下来，专注你的目标。呼吸、瞄准、射击，别想着结果，只想着每一发子弹。”

张楚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闭上眼，调整了几秒后，再次举枪。

第四发，“砰！”——8环。

第五发，“砰！”——6环。

第六发，“砰！”——9环！

这一发终于让张楚稍微提振了一些信心，但他也知道，自己的状态远远不够。接下来的几发，依旧在7环到8环之间徘徊。

当最后一发打完时，张楚放下枪，低头看向成绩显示屏——总环数：73环。

整个靶场安静了几秒，周围的新兵偷偷交换着目光，谁都不敢出声。

张楚死死盯着成绩，牙关紧咬，脸色铁青。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手中的步枪握得咯咯作响。他很清楚，这样的成绩，根本没资格去谈什么实战任务。

秦渊站在他身旁，目光淡然地扫过成绩屏幕，声音冷静而平静：“73环。差得远。”

张楚猛地回头看向秦渊，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教官！再给我一次机会！刚才是我状态不好，我还能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