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要不要把它挂在床头呢? 他甩了甩头,发现噩梦并没让自己头疼欲裂,反而神完气足、浑身松快,不像是梦里亏虚的模样。 老实说,梦里的冒险除了最后突如其来的死亡,还挺有趣的。 最重要的是,他能醒过来。 要是没损失,他还怕个球球? 贺灵川按着刀刃道:“咱打个商量。你别天天给我发噩梦,我还能把你挂在床头,如何?” 这把刀安安静静地,自然不会有什么回应。 于是贺灵川还把它挂回原位。 …… 天还没黑,相思楼就热闹了。 这酒楼已经开张三年,在黑水城经营得红红火火,难得做到本地人和旅客都喜欢。据说其幕后老板是内地的退休官员,老家的菜式搬到边陲之地就大获成功。 相思楼凭做鸭出名。 是的,鸭子,很单纯地就是水里游的鸭子。 特地从泷花城请来的大厨专精于烹鸭,无论是糟、烤、卤、焗,还是煲、煎、腊、烧,就没有他们不会的,并且要根据烹制手法来挑选鸭子的肥瘦、老幼,真正做到了挑肥拣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