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将三张底片发到了这个邮箱里,但他收到的回复,却只有一句“做好灭口准备”。 继续往下,这封由安菲娅发给自己的邮件里,最后只剩下了一句“裁判已就位”。 毫无疑问,这早已就位的裁判,自然是仍旧藏匿在越难的好兄弟尼涅尔了。 拔掉认证器扣上笔记本装进包里,卫燃重新拿起那颗吃到一半的桃子恶狠狠的啃了一口,嘴上也含糊不清的嘟囔道,“正经历史学者谁特码没事去岘港浪啊.” 慢条斯理的吃完了桃子,卫燃将那俩装有关键罪证的饼干桶留在了运输车的货舱里,拎着公文包往远处走了几步,极其怂包的躺在一张提前带来的折叠床上蜷缩起了身体,咬着牙在遍及全身的针扎剧痛中又一次收起了运输车。 等身体缓过劲来,他这才驾驶着面包车离开了这片被桃林环绕的秘密据点,优哉游哉的开往了穗穗和她的团伙在市区的窝点。 时间转眼到了7月25号这天,就在卫燃一如既往的陪着穗穗从姥姥家赶到繁华的首都时,VN15的五位成员也在越难的岘港完成了汇合。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人罢了。 实际上,根据安菲娅利用那三张底片散播出去的木马病毒定位,此时得到底片电子版,并且赶到岘港的还有另外两个人。 或许是出于对自身实力的自信,这俩人竟然和VN15的五位成员下榻了同一座酒店。 “维克多先生您好,我是VN15的财务主管惠特尼。” 这天上午九点左右,已经赶到岘港的惠特尼在请麦莉女士帮忙提前打过招呼之后,第一次拨通了卫燃的电话,并且用法语发出了亲切的问候。 “你好,惠特尼女士。” 华夏首都某栋写字楼的某间办公室里,卫燃躺在穗穗的腿上,举着手机慢条斯理的用法语进行了回应,接着一口吃掉了穗穗用牙签送到了嘴边的哈密瓜。 离着不远的办公桌旁,昨天傍晚才赶过来过凑热闹过周末的洛拉也刚刚忙完了属于她的见习工作,此时同样正端着一盒切块的哈密瓜,正往她妹妹科拉瓦的嘴里送着。 “维克多先生,您什么时候能赶来岘港?”惠特尼开门见山的问道。 “抱歉” 卫燃故作苦恼的给回了提前八百年想好的借口,“我现在还有些事情没有调查清楚,所以可能要晚几天,你们不如先在岘港休息几.” “有什么是我们能做的吗?” 惠特尼不等卫燃说完便问道,“我们比您更迫切的想要找到扎克先生的朋友。” “暂时还没有,不过别急。” 卫燃笑着答道,“我预计这两天就会赶去岘港,到时候肯定需要麻烦大家帮忙的。” “好,我们等您的消息。”惠特尼太太温和的回应道。 挂断电话,卫燃和穗穗相视一笑,“让他们慢慢等吧,今天去哪玩?” “游乐园怎么样?”穗穗想都不想的答道,“我们连魔法师的袍子都买好了1 “走1 卫燃说话间已经坐了起来,兴致勃勃的跟着穗穗离开了办公室。 就在他和穗穗带着闻讯赶来的其余姑娘们杀向游乐场的时候,远在美国的卡洛斯律师以及朱迪律师和查宁同志,却相继在信息提示音中停下了手头刚刚开始的工作。 “要开始了” 位于美国不同位置的三人近乎异口同声的呢喃了一句,几乎同一时间,无论是VN15组织的官方社交账号,还是卡洛斯、朱迪乃至查宁同志的个人账号,乃至VN15的社交平台,甚至当初险些驾车撞死卫燃等人的那位黑人女司机的社交账号,全都开始上传一张张或是黑白或是彩色的照片。 不仅如此,VN15组织所有登记了联系方式的成员,无论他还是她,无论是奸细、卧底还是一腔热血的忏悔者。 他们全都接收到了经过海拉组织详细分组、分类、分配,并且通过扎克先生生前的邮箱,从“怪人基德的摄影棚”里发出的高清照片。 这些照片里全都每人一组,一组9张,每一组涵盖了三张由黎友福拍下的橙剂儿童的照片,三张含棒士兵在越战凌虐战俘和无辜村民的照片,还有三张由T队两任医疗兵拼命保存下来的犯罪证据。 当然,还有一份用英语和越难语写下的简单解释,却唯独没有野猪乔治最害怕见到的那些与他有关的“暧昧照片”! 在这些图片与文字的最后作为结尾的,是一句双语询问,“我的朋友,我的同事,我的同志,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前线战地记者特洛耶(黎友福),你在哪?你还活着吗? 我已经完成了我们的约定,将这些丑恶公之于众——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前线战地记者扎克·基德。” 短短不过十分钟的时间,由尼涅尔帮忙找到,由秦二世亲自秘密送到津门,又由卫燃一张张扫进电脑归纳整理的数千张照片,通过至少上千个账号在短短十分钟之内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泄到了网络上。 同样是在这短短十分钟之内,VN15的官网主页上,也公布了一段时长不足三十分钟,镜头无比晃动的视频。 在这段由超8摄影机拍下的影片里,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