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便皱起了眉头,这两位同样标准的嬉皮士打扮。 但相比安格斯,他们却格外的邋遢,这离着还有几米远呢,他恨不得都能清楚的闻到这俩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酸臭味。 这臭味来自犬麻,来自汗液和脚臭发酵,也来自他们极有可能在吸食的独品。 这特么是俩瘾君子?卫燃不由的暗暗皱起了眉头。 “嘿!维克多!没想到你真的活着1 罗伯特最先和卫燃打了声招呼,热情而主动的和他碰了碰拳头,“扎克那个混蛋呢?他还活着吗?” “应该还活着” 卫燃同样和克林特碰了碰拳头,顺便也扫了眼这俩人的腰间,万幸,他们并没有带着诸如武器之类的东西。 “他还没来吗?”罗伯特和安格斯碰拳头打招呼的同时问道。 “应该快来了” 安格斯朝卫燃扬了扬下巴,“我猜他已经在路上了,大概很快就到,对吧维克多?” “也许吧” 卫燃模棱两可的答道,坦白说他对这俩人并没有什么好感。 “我们可以趁着他没来的时间先聊聊” 安格斯说话间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向了不远处的冰桶,从里面拎出了四罐啤酒分给了卫燃等人。 也直到这个时候,卫燃才注意到,之前被安格斯有意无意用吉他挡住的一条腿,似乎是条假肢。 “聊什么?” 克林特接过啤酒打开灌了一口,“我们两个自从73年被遣返回来之后不久,就因为盗窃被关进了监狱,直到一个多月前才出来。” “至少你们的手脚都在” 安格斯抻了抻牛仔裤的裤腿儿,“我的一条腿被打断了,然后住进了战俘营,幸好遣返之后得到了扎克的照顾才买下了这座农场有了现在的生活。” “还是说正事吧安格斯,我们可不是为了过来看你的大农场的。” 克林特看了眼卫燃,抿了一大口啤酒直白的问道,“我听你在电话里说,有人希望我们能出面证明野猪乔治在战场上犯下的反人类罪?” “而且事后还能拿到报酬?”罗伯特抢过话茬心动的问道,“我们能拿到多少?” “每人至少5000美元”安格斯认真的说道,“这可是一大笔钱。” “等一下” 罗伯特警惕的问道,“是你承诺的每人至少5000美元还是维克多承诺的?又或者.让我猜一猜,是扎克?是扎克对吧?他承诺的5000美元?” “这有区别吗?”安格斯不满的问道。 “当然有区别” 克林特答道,“扎克肯定拿得出至少一万美元,至于你.得了吧安格斯。 你没有那么多钱,还有维克多,我可听说了,他被遣返之后一直在那个叫特洛耶的失踪越难记者之前工作的华夏餐厅里刷盘子呢,他更拿不出这么多钱。” 我刷你姥姥个腿儿的盘子. 卫燃暗骂一声,接着却听安格斯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是扎克承诺的,就像你们说的,我可拿不出那么多钱。” “扎克那个天真幼稚的花花公子和乔治有矛盾我理解” 罗伯特坐在一把椅子上,拿起一支犬麻烟点燃猛吸了一口,满脸不解的问道,“我们和他被关在同一座战俘营里的时候我就猜到会发生这种事了。 但是安格斯,你怎么也参与进来了?” “你以为我这条腿是怎么没的?” 安格斯敲了敲假肢反问道,“如果不是当初他执意让我去救已经被狙击手打死的伤员,然后又放弃我们,把我们留给那些查理。我又怎么会被送进战俘营? 而且你们两个要不要动一动一直在冬眠的脑子,仔细想想当初的T队还有多少人活着?” 这话说完,罗伯特和克林特对视了一眼,后者叹了口气,“我们也注意这件事了,这也是我们愿意来这里的原因之一。你们稍等下,我去拿我掌握的证据,他们就在车里。” 他这边话音未落,原本打算跟着一起过去的卫燃还没开口,房间里的电话却响了。 “维克多,帮我去接个电话吧。” 安格斯说话间已经重新抱起了那把吉他,一边拨动着琴弦一边说道,“如果是扎克那个混蛋打来的,就让他立刻赶过来。” “好” 卫燃看了眼不远处正将上半身探进他们的车子里翻来翻去的克林特,转身走进房间拿起了话筒。 “你好,这里是.” “我是扎克1 电话刚一接通,电话另一头的扎克不等卫燃说完便心急火燎的大喊道,“快!快跑!罗伯特和克林特就是杀死T队所” “哒哒哒1 扎克的话都没说完,卫燃便已经丢掉了电话,一个飞扑躲过了克林特手中突然出现的那支M3A1冲锋枪打进窗子里的子弹! “砰1 恰在此时,紧挨着窗子的位置也传来了一声枪响和一声惨叫。 “你们疯了吗!你们要做什么?”似乎已经中枪的安格斯强忍着痛苦呵斥道。 “当然是解决你们这些麻烦” 罗伯特话音未落,已经接过了克林特递到手边的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