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再次见到阳光的时候,四个人都已经有了明显的发烧感冒的症状。 抽了抽鼻涕,卫燃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瞬间打了个激灵,扭头看看同样在摸各自额头的其余三人,他隐隐意识到,恐怕今天就是逃出这里的时候了。 果不其然,就在外面的士兵帮他们解开锁链之后不久,那名士兵也伸手点了下罗伯特和克林特,随后朝着他们招了招手。 目送着他们两个离开,卫燃和扎克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他们各自想说的内容。 强撑着打摆子的身体离开茅草屋,当温暖的阳光照到两人身上的时候,他们全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我要不要晕一下?”扎克低声说道。 “太早了” 卫燃同样低声给出了回应,“再等等,等他们两个快回来的时候。” “说的有道理” 扎克微微点了点头,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慢悠悠的走向了排队打饭的人群。 这天中午最热的时候,罗伯特和克林特也相继从远处走了回来。 见状,卫燃朝着正在鸡舍里忙活的扎克打了个手势,后者得到信号,立刻脚下一软摔倒在地,顺便也将他刚刚捡到篮子里的鸡蛋摔了出去。 “扎克1卫燃立刻发出了一声惊呼,丢掉手里的破铁锹跑了过去。 果不其然,扎克刚刚摔倒,罗伯特二人也跟在他们身后的一名士兵也跟着跑了过来。 等卫燃把晕倒的扎克从满是烂泥和鸡粪的鸡舍里拽出来,这名士兵立刻探手摸了摸扎克滚烫的额头,接着竟然还下意识的摸了摸卫燃同样滚烫的额头。 根本没有多说什么,这名士兵立刻扭头跑向了来时的方向,与此同时,罗伯特也开口问道,“扎克他” “高烧” 卫燃不等对方问完便给出了回答,“你们又接受采访了?” “对” 克林特满是嘲讽的答道,“和扎克猜测的几乎一摸一样,那位记者的演技也很拙劣,他假装很关心我们的身体情况,甚至还找了一支体温表帮我们量了量体温,而且询问了这里的守卫为什么让我们淋雨。” “守卫怎么说?”卫燃反问道。 “守卫说有人举报我们偷吃火鸡蛋” 罗伯特指了指鸡圈里的那些火鸡,“所以给我们一些小惩罚,那位演技很差的记者还发火了呢,而且还承诺要帮我们找些感冒药。” “他们又要开始演戏了”卫燃朝着跑来的那几名抬着担架的士兵扬了扬下巴,故作嘲讽的说道。 “维克多,你确定你们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可以逃出去吗?”罗伯特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可以”轻声回答这个问题的,却是昏迷中的扎克。 不等瞪圆了眼睛的克里特开口说些什么,那些战俘营守卫也赶了过来,动作麻利的将昏迷中的扎克抬到了担架上。 与此同时,跟着跑来的查理在朝着众人按了一下快门之后焦急的用英语说道,“我听说你们都感冒了?” “是的先生” 卫燃说完还打了个喷嚏,“我们已经被惩罚连着三个晚上淋雨了。” “我已经和战俘营的负责人反应了这件事情,他已经同意让你们去看病就医。” 查理愈发歉意的说道,“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吧。” 稍作迟疑,卫燃摆出了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跟着躺在但担架上的扎克就往围墙大门的方向走。 “查理先生” 罗伯特见没有他的事情,立刻有些慌了,故作虚弱的说道,“查理先生,我想,我们两个可能也需要去医院,我们同样感冒了。” “可以把他们两个也带上吗?” 查理扭过头,用越难语朝其中一个名士兵问道,“我只是需要拍几张照片,多两个人,尤其多一个黑人更加有利于宣传。” “只能多一个”那名士兵说道。 “两个都带上吧”查理说道,“正好可以多拍一些素材。” “那好吧”这名士兵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你们也跟上吧”查理扭头朝罗伯特二人招了招手。 闻言,罗伯特和克林特立刻激动的跟了上来,甚至一边走着,还不忘一边朝着躺在担架上的扎克嘘寒问暖的装这样子。 在查理一次次举起的相机镜头注视下,在那几名士兵带领下,卫燃等人先去换了一套干净又干燥的囚服,这才被带着来到了那圈围墙的另一头。 出乎他们的预料,这座战俘营似乎紧挨着一个小镇,这小镇上虽然不大,但相隔不远便是一家诊所。 没等他们细看,领头的士兵将他们四人推上了一辆菲亚特牌子的面包车,并且直等到查理给坐在车厢里的四人拍了张照片,这才招呼着手下取出挂锁,将他们四人脚踝上的铁箍和地板上那几条不足十厘米长的锁链拴在了一起。 等他们忙完,查理也钻进了车厢,坐在了卫燃身侧和主驾驶之间的位置。 紧接着,那名领头的士兵也钻进车厢坐在了查理的对面,他挨着的是靠着副驾驶位座椅背面一脸萎靡的扎克,与此同时,他手里端着的法国冲锋枪的枪口,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