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卫燃可不想等着被上刑拷问,主动问道,“你们前些天是不是曾经用迫击炮袭扰过含棒人的营地?” “是你想说着什么?”负责问话的人警惕的问道。 “如果当时负责发射迫击炮的人还活着” 卫燃摊摊手,“请你去问问他吧,他在营地里关闭灯光的时候,是否发现了一束手电筒灯光,并且朝那束灯光打了好几发炮弹。” 给问话的人留足的翻译的时间,卫燃再次赶在对方开口之前故作得意的说道,“那支手电筒就是我丢到含棒人一个排长的营房上面的,你们随后打来的几发炮弹成功的带走了那个排长。” 眼瞅着对方又一次开始了翻译,卫燃继续主动问道,“看在我帮了你们的份儿上,能不能给我一支烟?” 虽然被打断了翻译,但那个问话的人还是一边说一边起身,在身上一番摸索之后,摸出一包骆驼香烟,从里面抽出一支递给了卫燃,接着又摸出个打火机帮他点燃。 慢条斯理的抽了几口烟,那名负责问话的人也结束了和同伴的越难语沟通,开口继续问道,“我们会核实是否有这件事情的,维克多,你为什么选择帮我们?我得到消息,在你们被我们抓获之前,你们似乎在” “在救助俘虏了我们的那位先生和那位美丽的小姐” 卫燃依旧不给对方说完话的机会主动说道,“我们被打下来之后,是他们俘虏了我们,但是很快,我们就看到了那些含棒人竟然又在屠杀村民。” “又?” “我们之所以急着离开含棒人的营地,就是因为看到了他们曾经屠杀了一个村子。” 卫燃叹了口气说道,“我的老板扎克先生大概不会允许自己的相机卖给那些纳脆的,所以我们决定离开,当然这些是我猜的,具体原因你们恐怕要问问扎克先生才行。” “你还没回答为.” “我在含棒人的营地里发现他们在凌辱child,把他们当作货物和发泄兽欲的玩具。” 卫燃一脸痛苦的爆出了一个震惊的对方哐当一声站起来的大消息。 “我没说谎” 卫燃依旧不给对方主动询问甚至翻译的机会,“先生们,不,同志们,请快去救救他们吧,无论这场战争的本质是什么,他们都是无辜的。” “请请稍等一下。”负责问话的人语气少有的客气了一些,随后便换上了越难语,急匆匆的和身旁的那名军人开始了沟通。 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卫燃用力嘬了一大口烟,他此时既是在演戏,也是在假戏真做。 从人性的角度,他并不介意和这些“好兄弟”合作,朝对方透露情报,甚至怂恿他们去攻打含棒人的营地。 从反刑讯技巧来说,此时他已经通过刚刚数次打断对方,并且主动透露情报来掌握住了沟通的节奏。 就比如现在,对方肯定已经不在意扎克帮他编造出来的扯淡身份了,应为相比这些,他们明显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维克多同志,你还知道些什么?”负责问话的人这次连称呼都变了。 “屠杀,我亲眼目睹了至少两次屠杀。” 卫燃再次猛吸了一口烟,一脸痛苦的将含棒士兵在那个村子进行的屠杀详细、生动的描述了一遍,接着又在那名问话的人不断变化的脸色中,将他们路过那棵挂满了尸体的榕树所在的位置的屠杀,以及他排除的那些陷阱也描述了一遍。 “我们.我们会核实你说的这些内容的,现在先去我们安排的地方休息吧。”负责问话的人开口说道。 “如果可以,能不能让我和扎克先生在同一个房间?”卫燃适时的提了个小要求。 “当然可以” 负责问话的人在和同伴一番沟通之后痛快的应了下来,接着又歉意的说道,“但是你们的脚镣我们没办法取下来,希望你能.” “当然理解”卫燃“习惯性”的抢过了话题,努力给自己塑造着“快人快语”的敞亮形象。 等负责问话的人和送自己过来的船夫一番沟通,后者解开了卫燃脚镣上的铁链,搀扶着他离开了这座木屋。 几乎前后脚,扎克也被人架着胳膊走了上来。 两人在月光下对视一眼,卫燃嘴里冒出一句“Good luck”,任由那位客气了很多的船夫把自己搀扶到了相距甚远的一座木屋里。 在悉悉索索的声音中,这名船夫借着从窗外打进来的月光,熟门熟路的捡起一根锁在承重柱上的锁链,将其中一头和卫燃的脚镣锁在了一起。 临走之前,他还好心的帮卫燃点燃了一盘用于驱蚊的草绳。 目送着对方离开,卫燃借着月光试着移动了一番,这锁链不算太长,勉强能让他走到窗边以及厕所里。 同样,这房间也不算太大,木头地板上铺着草席,除了一个粗瓷水壶之外没有家具,更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 摸了摸脚踝的铁镣,卫燃暗自摇头,这副沉重的脚镣是用铆钉闭合起来的,想将它打开只能用钢锯或者诸如剪线钳之类的工具。 而且脚镣和脚踝之间仅仅只有半厘米的缝隙,换句话说,他即便把自己的脚踝弄脱臼也根本没办